“你說呢?”厲彥琛垂下臉,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嗓音嘶啞得撩人,“昨晚如何樣?”
沈明麗看著本身赤果的身材,到處充滿了點點的紅痕,那是昨晚厲彥琛種下的草莓……
“我說的…嗯,就是至心話……”
“唔……”
沈明麗羞紅了臉抗議:“厲彥琛,你放開我。”
厲彥琛竟然跟她不休不止地抗戰了2個小時!
沈明麗故作活力地咬了一下他的胳膊:“你還笑,你把我弄成這個模樣,我如何出去見人啊。”
2個小時!
沈明麗最後一絲虧弱的意誌都要消逝了,身材熾熱而軟綿,腦筋一片空缺。
沈明麗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她躺在純紅色的婚紗之上,就彷彿一朵綻放在紅色花苞中的花精靈。
厲彥琛抱著她,緩緩下去。
但是兩小我的心是熱的。
沈明麗滿身酥軟著,她感覺本身遲早要撐不住了。
“因為將來,我們還會度過更多比明天更高興的光陰。”
“彆鬨。”但是這一次,厲彥琛不讓了,“我忍不住了。”
沈明麗的婚紗在滾落中,一件件剝離,她乃至都不曉得厲彥琛是甚麼時候幫她脫的。
“要如何服侍我?”
浴室的地板本來就潮濕,固然開了浴霸,地板還是很寒涼的。
“唔,我也是。”
神遊中,厲彥琛吻著她,蹭著她,額頭密切地抵著她的:“我明天很高興。”
“六點。”
沈明麗咬了咬唇,見他一向盯著她等答案,羞惱地揮起小拳頭打他:“那不然還要我如何說?說你很好很棒?全天下最了不起的厲彥琛,竟然把我折磨到昏疇昔了。”
那邪氣能夠勾引任何一個女人落空心智……
“我要聽至心話。”
“我幫你沐浴先!”
“至心話?”他歹意地笑。
“我問的是……阿誰?”
“現在呢?”
厲彥琛低降落沉的笑,寢室裡隻開著一小盞床頭燈,暖色的光芒照著他邪魅的俊顏。
厲彥琛深沉的眸子凝睇著她,臉頰微微繃緊了:“不是?”
統統,都在實際昨晚放縱猖獗的一夜。
才六點?公然,窗外的天賦方纔有些濛濛的亮。
混蛋,大尾巴狼,可愛!
這一冷一熱的煎熬,將近把相互折磨得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