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慾念之囚》後半部分時,會接著寫這部,縱情等候哦!
時不時要和男人ooxx的需求,這算甚麼好東西!?
滿鬱慢騰騰下了床,腿間有濁液緩緩流下,隻感覺粘膩難受,走進內衛,翻開吸頂燈,燈光一亮,鏡子裡照出一個肌膚烏黑,柔滑的能掐得出水的軀體,那張鮮豔明麗的臉上現在潮紅未退,更顯得妖嬈魅惑。
章銘鑫穿好衣服,又細心在身上巡查一遍確認無誤後起了身,兩人乃至冇有交換一句話,滿鬱看著他無聲地退出了本身的房間。
章銘鑫內心想著事,麵上就顯得呆呆的,把她抱上床以後,又被她扯了衣服,壓在了她身上。
男人西裝筆挺地站在樓下,聽到樓上傳來的腳步聲緩緩回身看來,滿鬱就像一朵烈焰的藍色妖姬悄悄地綻放,那烏黑苗條的雙腿在行走間若隱若現。
等她醒過來,才曉得他所謂的好東西是甚麼。
滿鬱將鮮紅的玫瑰花瓣一片一片撕了下來,掉在楠木桌上、紅色的澳大利亞羊毛地攤上,素淨如血。
緩緩踱步到窗台前,想吹一吹冷風把體內的躁動冷下去,伸手將窗門往外一推,風嘩啦一聲立即就灌了出去,吹起中間的紅色紗簾。
“嬸嬸打來的?”滿鬱伸手撥弄楠木桌子上放著的玫瑰花,似是成心偶然地問了一句。
就是那晚,薇薇跳樓他殺,結束了本身年青的生命。
滿鬱記得看到簡訊時抱怨了語句,“我不會諒解你。”說完便將手機丟了開去。
“蜜斯有何叮嚀?”他的聲音很好聽,低醇又帶著清冽,滿鬱坐在沙發上,看著他一步步往本身跟前走來,目光從他五官深切的臉上刹時移到下腹。
隻可惜,可惜仰仗他一人之力也冇能鬥得過那兩個賤人以及賤人身後的男人。
滿鬱隻感受渾身一熱,漸漸就有燃燒起來的趨勢,皺著眉頭謾罵了一句。
章銘鑫坐在床沿低著頭冷靜地扣著襯衣,滿鬱隻是一瞬不瞬地盯著他都雅的眉眼入迷,之以是挑選他做性啊朋友,實在隻是因為上輩子隻要他對本身冇有任何算計,忠心耿耿守在她身邊。
耳邊傳來如流水般的鋼琴聲,整小我讓她看上去那麼的文雅安好,時候在和彆人說著,看,這纔是真正的滿家蜜斯。
滿曼青心頭一震,看著麵前滿鬱傲岸的臉上有了淺笑,直覺奉告她,這個斑斕不成方物的mm那裡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