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副慫樣還想打劫,也不怕丟人現眼。”
此時現在,在一個極其隱蔽的洞口處,明月渾身是傷的橫躺在一片灌叢當中,那纖細的皮膚上道道猙獰的刮傷,鮮血潺潺,如此的觸目驚心。
壯漢被南宮黎這架式嚇到了,竟然就嚇出尿了出來。
往斜坡看去,這個斜坡深不見底,普通人摔下去即便不死也得半身不遂。
這一幕是如此的熟諳,熟諳到恍若昨日纔剛產生過似的。
眼看著流軍越逼越近,明月嚴峻的手心再次捏出一把盜汗來,在流軍手中的大刀就要砍向她們麵前的灌叢時,南宮黎敏捷現身,而明月腳下俄然一滑,就如許從斜坡上滾了下去。
山賊幸運逃過一命,紛繁從地上爬了起來,連滾帶爬的敏捷消逝在樹林當中。
農夫覺得明月是被放逐的流犯,恐怕惹事上身,隻好狠下心來見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