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乘加鶯站起來,瞪眼歐陽欣蕊,她曉得他們兩個不對盤,千乘加鶯必定護著哥哥,隻是每次她四皇兄都放過她,纔會讓她這麼目中無人。
千乘牧帆進了清泉閣就放開歐陽欣蕊,氣憤道:“歐陽欣蕊,你真大膽,你覺得本皇子不敢治你罪,竟然敢當眾誹謗本皇子!”
“相尋夢裡路,飛雨落花中。”
這不,此時清泉閣內,除了站著的納蘭滕珂,另有坐著的千乘牧帆和千乘加鶯。
“你還不快點分開!”千乘加鶯用蚊子般的聲音對千乘牧帆說道。
這話真是在歐陽欣蕊的傷口上撒鹽,讓她麵露不悅,因為不管千乘加鶯的話是不是究竟,她的確表情不佳,看誰都不紮眼,被關在刑部尚書府已經夠憋屈的了,現在又被揭傷疤。
“納蘭太子已站立很久,要不坐下來嚐嚐這點心和香茗?”千乘加鶯雙手揉了揉小帕子,流露了她嚴峻的表情。
而翼王和雲王也就冇時候再親身接待這個南夏國太子了,那伴隨的任務天然落到四皇子千乘牧帆的身上。千乘牧帆心知其五皇妹千乘加鶯的心機,故把五公主也叫了出來。
氣得千乘牧帆腳步頓住,並往回走到歐陽欣蕊那一桌。
納蘭滕珂轉過身,看向麵龐姣好的五公主,抿了抿唇,接著走到桌旁,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