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聰隻是點點頭,可內裡說話的人也越來越多,彷彿已把這柴房團團圍住。賀聰從柴房那小視窗向外一看,見先前被自已揪耳朵的那名男人也在此中。這時悔怨點他穴道動手太輕,已被他壞了自已的大事。現在看來,那些賊人們已在門口嚴陣以待,籌辦活捉賀聰。要想出去也不易,門也已被人反鎖,賀聰這時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賀聰又孔殷道:“我是路過此地,本意是想在你家借宿,卻不想正瞥見你那年老的父母,在為令兄守靈,繼而從令父口中得知你家中所產生之事。一來,我戴德你父母在喪子的哀思之餘,尚且收留我留宿,更且籌措飯菜給我。二來,也實在是對這類喪儘天良,作奸不法之輩悔恨不已,方纔偷偷的來到此地,便是想救你出去。”
這一片房屋占地極大,此時一棟屋內正自燈火透明,且不時的傳來交杯換盞的聲響。那屋前人影幢幢,來往巡行,倒是顯得極其森嚴。
賀聰聽了心中不由地肝火上湧,此時固然心中有股惡氣,但對那女子未蒙受侵害,也稍稍的放下了心來。當即問明那柴房地點,順手一指,點了那男人的睡穴。身形一起,直往柴房地點的方向撲去。
夜色烏黑,獨一疏星點點。賀聰在村外小道上奔馳著,半晌間,便已然來到距小村數十裡之遙的一座依山而建的山莊之處。
賀聰笑道:“少店主因為對於這女人垂涎心急不已,以是倉促讓我來,並無手諭。”
賀聰迷惑的道:“那麼,既然百病不生,何故會如此?莫非是出了甚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