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來不及了。”那人陰笑道:“好哇,你膽量可真不小,竟然敢殺我們的人,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可那兩個黑衣人也不弱,不但劍法詭異,共同更是奇妙。兩支長劍一守一攻,守的人擋住了賀聰的守勢,攻的人劍劍辛辣暴虐。賀聰已被兩人逼得是險象環生,節節敗退。
那徐海被點了穴道,身子不能動,但仍能說話。他憤恚道:“不知你們從那裡傳聞我有甚麼藏寶圖?的確是一派胡言。疇昔我是跟那藍癲子徒弟學過幾天藝,但是我天生不是學藝的料,厥後他棄我而去。至於你們所說的藏寶圖甚麼的,我底子不曉得,也冇傳聞過。你讓我把圖交出來,我能交甚麼?”
賀聰一手按著劍柄,淡淡一笑道:“珍兒姐,我豈能讓你落到他們手裡?”
賀聰不美意義地輕笑道:“老奶奶嘉獎了,我這哪叫工夫?本來徒弟隻教了我一點外相,厥後徒弟俄然拜彆,我也就冇學了。現在我一向在尋覓他,可也一向未能找到,我也就胡亂修煉,也冇有章法。”
那楊雨煞氣陡現,沉喝道:“即然來了就不要走,免得你們耍甚麼鬼把戲。”然後一揮手,喝道:“彆讓他們走了。”
突聽一小我嘲笑著說道:“你們走得了麼?”
這時,兩邊俄然挑起了兩盞紅燈。那人跟著話聲徐行走出,同時又現出了四名手執長劍的黑衣人。
徐海道:“你這裡還能耽麼?快些走吧!”
隻聽西首響起—個老婦人的聲音說道:“你們快隨我去。”
他口中雖在調侃,但手上可涓滴不慢。劍勢展開,一片青光,覆擋住數尺光圈。縱橫交叉,迥環應用,似實卻虛,變幻莫測。任他刀急攻如雨,仍然碰不到他一點劍尖。
姚淑蛾也道:“你留下來隻要一死,死了值得麼?快彆躊躇了,跟我們一起走吧。”賀聰點點頭,四人就接踵拜彆。
賀聰笑道:“就算他武功高強,除非先殺了我賀某。”
兩邊身形明滅,刀光劍影,固然互動映輝,但刀劍卻並未訂交,是以不聞涓滴金鐵擊撞之聲。
徐海嘲笑道:“楊雨,阿誰少年男人但是無端之人,看到了嗎,是不是能夠放他走呢?”
老婦人道:“這位少俠能夠挺身相救,老身也深感佩服,隻是那楊雨和申飛實在非同小可......”
四個黑衣人一陣“鏘”“鏘”劍鳴,四支長劍出鞘,一字排開,攔住了來路。
“咦,這裡的門也開了。”走在前麵的驚奇一聲,急道:“快出來看看。”搶先腳下一緊,突入房門。前麵一個也一腳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