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明佑嗬嗬笑著答道:“不要向我說教,小弟平生行事,不問順逆,隻問好惡。這也恰是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的了。至於我的酒量嗎,要不要比一比?”
藍癲子看了他一眼道:“哈哈!兄弟,我一歡暢也想喝酒!看來我們兩人倒挺對口味的。”
兩人雖說都是隻見過一麵,不過倒是心心相印。或許正如那句‘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受。郝明佑斟了一杯酒兒,雙手遞給藍癲子。那藍癲子但是嗜酒如命的人,早就對那酒香流涎。他看了郝明佑一眼道:“郝弟,酒量不知如何?”
待那幾人走後,劉逑又對賀聰他們道:“你們不得拜彆!你們這是三人。剛纔射暗器之人必和你們是一夥的。”說動手一揮,他身後的人都拔出刀來。
郝明佑感受環境不妙,對藍癲子低聲道:“大徒弟,我們現在就趕路,頓時出發好嗎?”
藍癲子道:“你這變術真是讓我長了見地,也解了我心中之謎。疇昔我總覺得你們這些江湖賣藝人個個都能白手套白銀,本來隻是左手到右手,玩的是捉迷藏的把戲。”說完兩人又哈哈大笑起來,並持續喝酒,直到酒乾人醉,這才倒下睡去。
郝祺和父親敏捷把落在地上的那幾把刀揀了起來,便要拜彆。
藍癲子不等郝明佑話完,便即笑道:“我已有好久冇有如許了,可貴趕上知己。”
郝明佑笑道:“我是死裡逃生,又是因禍得福。小兒又得你們如許的大師和師兄,我歡暢還來不及呢!以是一想到這些就想喝酒。”
四人在堆棧住了下來,郝明佑臉上暴露一絲淺笑,輕聲道:“我想喝酒!”
那劉逑急令瘦的像猴似的人道:“你帶幾人去清查射暗器之人,這裡有我!”
那孩童到十清楚事,隨即給藍癲子跪下,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藍癲子非常愛好這孩童,並把他抱了起來。細心一看更感覺他有些靈性,因而問道:“孩子!可否奉告我你的名字?”
賀聰忙上前道:“大人,我們三人不是賣藝的,隻是趕路的人。因有要事在身,以是急著走路,請大人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