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的?現在我們在一起就不算孤男寡女嗎?少說廢話!是你把我弄到這荒漠之地,我如果不走誰來管我?再說我的傷勢未愈,在這裡等死嗎?我當然要回家,恰好你送我回家也是理所當然的!”那女子不悅道。
“不錯!這類藏寶圖我早已見過,和他們的是一模一樣。以是,我一眼就看出它是假的。”賀聰當真地說道。
展櫻笑道:“你曉得我為甚麼要擰你耳朵嗎?因為你不說實話!你說你叫賀聰,你是真的賀聰,還是假的賀聰?我所曉得的賀聰可不是你這副模樣,他但是馳名的江湖少俠,人稱過江龍賀聰。”
可那女子動了一下,忽覺身材緊繃不適,不覺低頭一看,頓時花容失容地驚叫一聲。“你……是不是你把我……”她發明自已的衣衫已被解開,頓時憤恚至極。
賀聰這一下但是大急,忙道:“姐姐!你與那些賊人打鬥,被有毒暗器擊傷昏倒。如果我不施救,你就會有生命傷害。我對你施救,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如果你不信賴,我可對天發誓:‘如果我心存不軌,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說著,那女子揪住他耳朵的手俄然又一用力,痛得賀聰隻得彎下腰。但口中還是說道:“噢!本來那秀才公子是你!當時你但是女扮男裝,我如何知你是女子啊!再說現在我但是為了幫你治傷,在不得已的環境下的權宜做法,剛纔你不也諒解我了嗎?如何現在你又懺悔了?”
賀聰見形跡敗露,隻好無法隧道:“姐姐!你傷勢已好轉,以是我也該走了。我有急事要去辦理,以是不能在此遲誤。”
“這……”賀聰這時不知說甚麼好,隻得又回到她的身邊。
賀聰遭了這無妄之災,又無端捱了一耳光。捂住火辣辣的臉正要發怒,卻見她又縮成一團,像隻吃驚的小兔子,偶爾又展開眼睛,驚駭又陌生地望著本身。
賀聰這時是大喊冤枉,也讓那女子穩定一下情感。她這時才凝神向賀聰看去,見賀聰還是個少年,便放下心來。這時又回想起與那群人打鬥的過程,再檢察傷勢時,發明左臂上的守宮砂仍在,心知賀聰確是君子君子。隻是她對男人極不信賴,又不甘心賠了夫人又折兵。不但春光外泄,還要向他伸謝,她一時拉不下臉,隻好藉端耍賴,故趁機大發嬌嗔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