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敬酒不吃吃罰酒!楚漁拍鼓掌,往石頭桌子一坐,奪過阿飛手裡的茶杯,把茶水都倒了,然後,美眉一豎,似笑非笑地盯著阿飛,直盯得阿飛後背嗖嗖發涼。
“......”
阿飛一把捂住楚漁的嘴,見四下冇人,才放手,狠狠地瞪了楚漁一眼,急道:“姑奶奶,你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太後孃娘是我們王府的禁詞,要掉腦袋的,今後切不能再說了。”
“阿飛呢?”
“你贏了行了吧!我說你們師徒倆折磨起人來真是絕配!”
“為師老了嗎?”
“當然,你看這裡都有白頭髮了。”
楚漁話還未說完,阿飛一口綠茶吐得胸口一片濕,差點嗆死:“姑奶奶耶,那但是太後孃娘,太後孃孃的名諱是我們凡人能隨便叫的嗎?”
靜王還是和順地給她解答,楚漁坐久了,就感覺腰痠背痛的很,見外頭陽光恰好,園子裡開了些不曉得叫甚麼的花,便發起:“師父,園子裡甚麼花?好香呀,我想去摘幾枝插在屋子裡。”
“千真萬確!”
楚漁奉迎似地要求:“阿飛叔叔,你就奉告我嘛!我包管不跟彆人說。”
臉胖還能是打出來的?覺得他高飛傻麼?他可不傻,纔沒有那麼好騙!
“那師父和蕭太後到底另有冇有乾係?”
“師父,這個‘漢之廣矣,不成泳思。江之永矣,不成方思。’是甚麼意義啊!漢水太寬,不能遊疇昔,大江太長,到不了此岸很心焦。師父,你說此人是不是傻啊!漢水寬有啥好怕的,遊不疇昔,就坐船啊,有啥好焦急的,師父,你說是不是?”
“小魚,你這幾年冇學詩經嗎?”
“那你快說快說。”
“.......”
“當然!”阿飛忿忿地點頭。
楚漁連叫了兩聲,阿飛回過神,楚漁又笑嘻嘻地問:“阿飛叔叔,傳聞小眉姐姐後日就返來了,你說小魚要不要跟小眉姐姐說我做夢夢到那耳環去哪了?”
楚漁又乖乖地替阿飛捶背:“阿飛叔叔,你看小魚多不幸,差點被錢青竹玷辱,被人估客拐賣,差點死了,好不輕易逃出來,又被趙文昌賣進青樓,出了青樓又被賣進了國色天香。阿飛叔叔,你曉得國色天香多可駭嗎?她們不給我飯吃,不給我水喝,有一次,接連七天七夜把我關在一間暗房裡,又餓又渴,還打我,用鞭子抽我,打我耳光。阿飛叔叔你曉得我臉為甚麼這麼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