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飛翻白眼:“姑奶奶,這時候誰敢偷聽啊,不要命啊!”
楚漁唇角上勾,眉眼間笑意盈盈,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阿飛看到她這幅奸滑像,就像看到鬼一樣,身子連連後傾。
“不可,不能說。”
隻一下午的時候,阿飛就帶著楚漁把全部王府都轉了個遍,楚漁還在練兵場射了幾把,南邊女子遍及荏弱,能騎馬射箭的更是鳳毛麟角,天然吸引了一幫老爺們的目光。因為是王爺的門徒這一身份,府裡的人對她都格外的友愛,這類備受追捧的感受讓楚漁非常享用,好久冇如此放鬆過了,以是,接連兩日,她都在東奔西跑,玩得不亦樂乎。
阿飛搖點頭:“不曉得,他們關在屋裡說的,誰都不在。”
“阿飛叔叔,你說小魚要不要給小眉姐姐指條明路呢?”
楚漁連叫了兩聲,阿飛回過神,楚漁又笑嘻嘻地問:“阿飛叔叔,傳聞小眉姐姐後日就返來了,你說小魚要不要跟小眉姐姐說我做夢夢到那耳環去哪了?”
楚漁搖點頭:“奶娃娃餓了都會哭,高興了就會笑,師父如許確切不太好。”
楚漁四下環顧,謹慎翼翼地刺探:“阿飛叔叔,你跟在師父身邊很多年了,必然熟諳蕭黛雲好久了吧,你跟我說說師父和蕭黛雲......”
阿飛做了個噤聲手勢:“何止是不出門!你師父他白叟家平常惜字如金!”
“千真萬確!”
楚漁話還未說完,阿飛一口綠茶吐得胸口一片濕,差點嗆死:“姑奶奶耶,那但是太後孃娘,太後孃孃的名諱是我們凡人能隨便叫的嗎?”
“為師老了嗎?”
楚漁又乖乖地替阿飛捶背:“阿飛叔叔,你看小魚多不幸,差點被錢青竹玷辱,被人估客拐賣,差點死了,好不輕易逃出來,又被趙文昌賣進青樓,出了青樓又被賣進了國色天香。阿飛叔叔,你曉得國色天香多可駭嗎?她們不給我飯吃,不給我水喝,有一次,接連七天七夜把我關在一間暗房裡,又餓又渴,還打我,用鞭子抽我,打我耳光。阿飛叔叔你曉得我臉為甚麼這麼胖嗎?”
楚漁判定點頭:“他們說這是寫男女之情的書,不好。我就一向冇看,昨兒在師父書房翻到,感覺風趣,就拿來讀讀啦,不過,有好多字不認得,師父,這個字是甚麼意義啊?”楚漁假裝很猜疑地指著一個字
“那你快說快說。”
阿飛一把捂住楚漁的嘴,見四下冇人,才放手,狠狠地瞪了楚漁一眼,急道:“姑奶奶,你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太後孃娘是我們王府的禁詞,要掉腦袋的,今後切不能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