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固然不附和師父的話,但是師父字裡行間對她的擔憂與庇護,還是讓楚漁冇法辯駁,“那我辛辛苦苦偷出來的名單和解藥豈不是白搭工夫?”不能親手摧毀國色天香,楚漁內心還是忿忿不平。
靜王一開口,阿飛和鐘叔又立馬乖乖閉上了嘴。
“那藏在哪?我帶你去找!”
這些她都知,但是孃親的死如何能就這麼算了呢?楚漁緊咬下嘴唇,牙咬得咯咯響,很久才直視著靜王的眼,“師父,當年師父本是擔當皇位的世子,卻被兄長奪了皇位,搶走了敬愛之人,還被囚禁十年,莫非師父就從未想過要複仇嗎?如若師父的兄長還活著,師父真能豁然嗎?”
“但是王爺,那不是王爺的錯,王爺身負吳越國子民,也無能為力......”鐘叔揉了揉腥紅的眼,昔日裡粗暴的男人竟顯得非常難過。
“師父,彆說了......”
“他們曉得是你偷的嗎?”這名冊一聽上去就感覺很短長的模樣,阿飛張大著嘴,半響才吐出一句話。
楚漁差點一命嗚呼:“不然呢!冇□□,這些人能乖乖聽他們的話!”
鐘叔默不出聲,阿飛撓撓手背,固然也冇太懂,但彷彿說的也挺有事理。
“那如果捉不到幕先人呢?”
“也是喔!”阿飛揉揉腦袋,眸子一轉,獵奇心湧上心頭,“哇,這麼短長的冊子,小魚快讓我長長見地。”
“師父,我和趙元朗達成了買賣,我替他們刺探到國色天香,助他們摧毀國色天香,他們將劉崇和慕容叔懷的命交由我措置。以是,師父,摧毀國色天香的事,就不消我們操心了,吃力量的活,都交給趙元朗和趙文昌去乾就好。”
“時境分歧,彼時,他們欲操縱你培養你,而此時,你手握能決定他們存亡的名單和解藥,已成為他們最大的威脅,他們必會不吝統統代價傷害你。”
靜王搖點頭,黯然的雙眸看了楚漁一會兒,又轉而歎道:“如果曉得會是如此成果,我當年定不會棄你父母而不顧,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被帶走。”
“慕容叔懷?劉崇?”阿飛一臉茫然。
“你另有男人的莊嚴?”
靜王諦視著她的神采竄改,輕柔地抓住她的手:“你不必驚駭,當年將你一人留在福州,才生出這很多變故,說到底,都是為師的錯,自不會責備於你。客歲,鐘叔偶爾發明趙元朗在探聽你父母之事時,我才恍然明白,後又探聽出你在宣城從人估客手中逃脫時,得趙元朗所救,以後你們一同呈現在郎溪和江寧,據我所知,麪館隔壁的筆墨軒的老闆恰是趙元朗一名部下,也由此推斷出你們當是有些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