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如何稱呼啊!”
楚漁撓撓馬脖子,踮起腳尖,與馬麵貼麵,那馬兒很吃楚漁這一套,密切地摩擦她的頭髮,繞著她轉圈。
楚漁點點頭,勾勾手指:“要不如許吧。你贈我一匹馬,我贈你驢兄,也算禮尚來往,就不能算作我欠你情麵了。”
楚漁見了更喜,趁機道:“就說我這驢兄和趙公子有緣,瞧,多喜好趙公子呀。”
“再見。”
楚漁麵露難色:“我既想要你的馬,又不想欠你情麵。”
楚漁牽著馬高歡暢興地走出馬店,遠遠的都還能聞聲馬店老闆的嘮叨。
“喂,人都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我素不瞭解,你為啥要送我馬呢?”楚漁衝著那人喊了句。
“不當不當。”楚漁搖點頭。
“哈哈,很有事理。”趙元朗笑著接過驢繩,又拍拍驢腦袋,那傻驢子似懂民氣般,很順服地接管新仆人的撫摩。
“哈哈。”趙元朗摸著下巴笑道,“那你就當這馬是路上撿的。”
畫,在。
“那就謝過趙公子的馬了,後會有期。”楚漁也有模有樣地回了一禮。
“好餓,彷彿聞到了肉包子的香味。”
想了也白想,還是先吃包子吧。
“小二,來一籠包子,再來碗白粥,一碟鹹菜。”
楚漁牽著馬出來,就看到那傻驢子傻傻地站在路邊。
“迷香!”
趙元朗點點頭。
“客長,你的粥,鹹菜,請慢用。”
不知不覺就讀到了大半夜,楚漁把銀子、冊子等首要東西塞進枕頭下,手握匕首,沉甜睡去。
“本來是趙公子啊。”楚漁回過神,又問了遍,“你真的要送我馬?”
哇,這包子真好吃,內裡的肉餡用料實足啊。
那人行動鬆散,緩緩而來,掃了眼楚漁,微淺笑道:“為女人的孝道。”
爹爹的冊子還詳細記錄過他和劉知遠同在張敬達麾下作戰的場景。想必,爹爹就是當時與劉知遠結下深仇。
“啊,我頭好疼,該不會要病死了吧,彼蒼啊,我楚漁咋就這麼不利呢?”
“哈哈,風趣。”趙元朗笑而不語。
“請女人放心選馬。”趙元朗做了個請的手勢。
楚漁吃得忘我,直到放下碗筷時,才發明斜劈麵有兩個賊眉鼠眼的男人,正時不時往她這兒瞟。
“不客氣。”
唉,不管了,先混進皇宮探聽探聽爹孃關在哪再說。
唉,不可,白拿人家一匹馬,這內心真過意不去,彷彿欠人家多大的情麵一樣。
“啊切!”楚漁打了個噴嚏,又吸了口香氣,感覺有點暈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