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閔氏一開端實在是想憑顧媛從顧家這處挖一點好處的,誰知顧家俄然間就中落了,顧二爺拚著魚死網破非要將顧媛許給賀大郎,閔氏縱不甘心,但想想賀大郎都將顧媛的紅丸得了,那娶了就娶了吧,可對待顧媛,真就是到處刁難。
賀二郎慚愧隧道:“大哥,原是我思慮不周,給你添了費事……”
賀大郎勃然大怒:“賤人!”
賀大郎嗤之以鼻。
“不,不是的,是二郎說心悅我……我們你情我願。”顧媛強行辯論,想要逃脫。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方纔那些壓抑了的聲響,那種愉悅又痛苦的低吟,他經事無數。難不成還能聽岔了?
賀二郎是不想當眾說出來給他尷尬,纔會這般委宛!
閔氏讓顧媛第二日便下床來,她倒好,直接給血崩了……那麼多血沿著腿腳流出來,洇濕了綢褲,洇濕了純白的綾襪,滴答滴答滴落到地上,直接將閔氏嚇了一跳。
昔日裡若碰上這類情境,賀大郎定會感覺興趣昂揚,但是劈麵前的配角換成了本身的老婆和弟弟時,賀大郎的氣憤可想而知。
賀大郎這才發覺到她的氣色特彆的好。臉頰暈紅,肌膚更是晶瑩細緻……
要他容忍一個不守婦道的老婆,時不時去給他戴上綠帽,的確是要了他的命!
魏都的本姓是李,隻是他進了宮,認了魏庭做寄父,這才改了姓名。
賀大郎看得更加來氣,走上前又狠狠道:“你擋甚麼?有甚麼可擋的?像你這類賤貨,巴不得就這麼出去給人家看呢吧!”
傳聞是小產後得了血山崩,賀家遍尋名醫還是冇法治好她的病,折騰了月餘,就這麼去了。
閔氏也對勁地對二人說:“你們兩兄弟是手足,能相親相愛是福分,再好不過了。”
閔氏也是感覺顧媛半分用處冇有。
把這些下人們的嘴都堵嚴實了。又來安撫本身兒子,賀大郎氣憤道:“這個賤人,所謂的血崩都是哄人的,她的身材可好著呢,冇瞧見還能跟二郎歪纏嗎?”
娶了媳婦當然是來傳宗接代的,可顧媛現在空占著正妻之位,卻冇有才氣為他連綿子嗣,那要了她何用?
她用著力狠狠掰開顧媛的嘴,將一碗黏稠腥臭的藥往顧媛嘴裡傾倒,顧媛拚了命地往外吐,但是畢竟還是被灌了下去。
顧婷內心對勁極了,卻還是嘟著嘴嗔怨道:“爹爹說甚麼呢?甚麼滿不對勁的?三姐姐紅顏薄命,我是可惜還來不及呢,說得好似我幸災樂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