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出去!”
顧崇琰內心突地一跳。
莫名地想起前次在慈寧宮放血,腕子上雖厥後包紮好了,然過了兩日,再將紗布拆開,也是冇有陳跡。
不管是出於甚麼啟事,她都不如何信賴,顧崇琰會熟諳到本身的不敷,改過改過……以顧家人骨子裡的貪婪,要顧崇琰拿出這麼一整套頭麵來,內心恐怕都要滴血了。
主子不睡,值夜的丫環也不敢睡,在外間打著打盹,時不時朝閣房望了眼。
偶有沉悶,便靠謄寫來平複表情,洗濯凡塵。
現在常常看李氏,顧崇琰都感覺不熟諳似的。
但是再如何嚴峻的傷口,到最後,都會變回細嫩烏黑瑩潤得空的肌膚。
她現在身上的衣裳都染了血,固然傷口癒合,但在劃破肌膚的刹時,還是有血液沁出來。
以她對顧崇琰的體味,如果他曉得顧妍有甚麼特彆的處所,那還了得?日日都要往人家跟前湊吧?
指腹、手背、掌心、腕子、胳膊、大腿……
內心這般想,到底是共同著李氏說:“你說是,那就必然是了……她確切一向都非常尊敬我,這一點我是曉得的。”
這如何能夠?
如此說著。卻不由自主悄悄嚥了口口水。
但既然顧妍是她的目標,李氏並不介懷陪她玩玩。
一到處試過來,利刃一次次劃過,剪子狠狠紮進肉裡,她疼得滿頭大汗,緊緊咬住牙關不讓本身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