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皺緊了眉,“還能如何?太皇太後死得太早了,關聯已斷,前功儘棄……”
害她兒子糟了這麼大一個罪,最後卻隻判放逐,不是太便宜了他?
箐染的身材,支撐不了多久了,她隻能另謀前程……有大祝在的處所。纔有能夠會有完顏族氏的影子。
她心道公然如此!
難怪這麼久了得不來半點風聲。
被人逮住了,對方是個大巫祝,非常強大……
若非是被逼得冇有了體例,她何至於死馬當作活馬醫,寄獨一的但願於晏仲身上?又怎會讓啞婆日日去鎮國公府蹲點,隻為從晏仲身上尋一點點的端倪?
“是誰!”金氏沉聲問道。
金氏隻感覺一瞬透心涼,板起臉皮,“一個伶人我莫非還擺佈不了?你是太看不起你母親了,還是捨不得?”
看熱烈是人的本性,鎮國公府給人的印象便是剛硬嚴肅,出了這樁醜聞,少不得就成為京中人茶餘飯後的談資,更少不得拿蕭泓與其彆人比較。
金氏被噎得不可,恰好冇法辯駁。
從極樂至極苦,幾乎要了他的命!
她方纔發落了蕭泓身邊的幾個書童,直接賣去了倌館,蕭泓曉得後一聲不吭,看似渙散地始終盯著一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