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的幾個丫環婆子趕緊跪了下來,一句也不敢吭。
賀氏看著就更來氣了,“好啊,你這隻狐狸精,就是這麼勾.惹人的吧,看我如何抓花你這張臉,我看你還如何勾搭爺們……”
安氏想起來今兒一早聽到動靜,常嬤嬤與她說的話,玉英做這件事是瞞著其彆人的,常嬤嬤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說隻要這麼一個女兒,說甚麼也要請她保住。
老夫人這回真忍不住了,指著門口道:“你給我歸去,好好閉門思過,過幾天腦筋復甦了再出來!”
明顯不是她的錯,如何還要罰她!
這本性子……老二今後但是要當高官的,賀氏的確能害死他!
女人善妒,那是犯了七出的。
安氏看向玉英的目光透著隱怒,內心卻還是一點一點起了迷惑。
賀氏撲通一下跪在老夫人麵前了,嚎啕大哭,“娘!娘啊!我和二爺青梅竹馬,自小的情分啊!他承諾我這輩子隻守著我一小我的,現在算甚麼?算甚麼……娘!你要給我做主啊!”
玉英不像是如許的人啊……
可她都看到了些甚麼?
“啊!”賀氏利聲尖叫,揪起玉英的頭髮就一頓好扯,抓撓抽打一通亂上,嘴裡大聲地罵道:“你個臭婊.子,賤蹄子,冇臉冇皮,冇羞冇臊,爬床都爬到二爺這兒來了,你安的甚麼心機!想著飛上枝頭變鳳凰呢?啊呸!那怡紅樓裡的娼.妓都要比你潔淨……”
她是曉得玉英的心機的,對三叔那是一根筋的,可如何會和二叔扯上乾係?真像彆人覺得的,因為二爺前程無量了,以是想攀龍附鳳雞犬昇天?
聽到這裡大抵就懂了,
她內心一向樣樣都好的丈夫,她一向都感覺本身比其彆人都要榮幸,俄然有一天丈夫身上染了汙點,而於氏還跟四叔琴瑟和鳴,本身就像被狠狠抽打了一個耳光,在於氏麵前如何也抬不開端來。
這時,長年服侍老夫人的嬤嬤走出去,目光微微掃了圈,走上前去對老夫人附耳輕聲說了幾句話,安氏離得近,模糊約約聽出來,彷彿是在玉英房間裡發明瞭甚麼香。
安氏給幾個強健的婆子使了個眼色,她們立即會心上來駕著賀氏走,賀氏這回曉得闖了禍,甚麼都不敢鬨騰了,卻還狠狠瞪了玉英一眼。
賀氏纔不承情。
安氏都看不下去了,扶著賀氏道:“二弟妹,聽母親一句話,母親總不會讓你吃了虧……”想了想又道:“你現在如許,於理分歧,快彆說這些話了……”
二夫人這蠻勁,那裡是攔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