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近是同時,她諒解了他的杳無音信。
她漸漸躺回枕頭,去拉被子的時候,聽到田姨在樓下喊她。
鞏老要送她去軍隊大院的衛生所,被她各種耍賴撒嬌躲疇昔了。當著爺爺的麵,把幾種藥氣勢澎湃地吞進肚子,又喝了一大杯熱水後,被田姨‘押送’上樓歇息。
身子有點冷,她不太想起來,但是又不得不接。她應了聲,裹著被子團縮進椅子,把電話全部抱在懷裡。
腦海中閃現那樣的畫麵,藍灰色的背景下,好看標軍綠連綴起伏,突破夏季的沉寂,帶來勃勃朝氣。
會不會,和她一樣,疼到冇法呼吸?
她纔不去呢。
田姨走的時候幫她闔上了窗簾,昏黃暗淡的室內,隻剩下她一小我。
爸爸媽媽不在家,她實在並不想過甚麼生日,但又不肯掃了爺爺的興。想了想,她說還是像往年一樣吧,菜夠吃便能夠,鮮榨橙汁多備一些,她的朋友都喜好喝田姨做的飲品。
鈴聲僅僅持續了兩聲便沉寂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