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容彆彆扭扭地說:“先幫我下山。”
比擬於曾經經曆過的天國式練習, 戎容的這點獎懲真不過是毛毛雨。
前一日下過雨的潮濕泥土已經將拖鞋全部毀了,緞麵與鞋底半分不分,難堪至極。
隻不過……戎容活力的點很奇特,扛著走或是抱著走,有甚麼首要嗎?更該在乎的莫非不是她當時的狀況麼?
鼻子前麵一股汗味兒,她蹙眉把衣服拎得遠了一點,“噫……都餿了!”
跑了好久,汗水掛在肩胛骨, 汗津津的他也不管,跨步上前,雙手擒住一根樹乾,接連做了十多個引體。
戎容感覺這個動詞不太精確,但有求於人,算了,她不計算……食指導了點他的手臂,“抱。”
聽不到池彌答允,戎容獵奇地昂首看他,隻瞥見他下頜淩厲的弧線,另有緊抿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