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一個特工,把他帶到營長那邊去!”兩個兵士看準機會衝過來,一把扭住我的胳膊,疼得我眼淚直冒。
隻見不遠處一片平坦的闊地上整整齊齊地擺列著上千的兵士,都拿著紅纓長槍,身子挺得筆挺地站在陽光下。
我點點頭。
看起來真是非常壯觀呐。之前電視裡看康熙秘史,三國啊甚麼的,那哪比得上這真真兒的場麵啊。
僵笑著回身看時,一個手裡固執長戟的兵士向我走了過來,目光警戒地看著我:“你是阿誰營的,營長是誰,報上名來!”
冇想到這個練武場倒是封閉的。四周圍了一大圈柵欄,每隔幾十米老友兵士握著長戟站在保衛。我心道,這必定是那些軍裡的妙手將軍們的練習場了。
我走出帳篷,甩甩胳膊伸伸腿兒,麵朝久違了的陽光暴露一個自以為光輝非常的笑容,卻被麵前的氣象震驚地說不出話來。
我搖點頭,不自發地今後退了幾步,他那戟尖離我胸口越來越近,看得我膽戰心驚。
驚駭有些新兵準頭太差拿我做了靶子,看了一陣便走了。剛分開射箭場,便聽到火線一陣馬蹄起落的踢踏之聲。我心中一動,忙跑上前去看。
“這我不曉得!”虎子說,“那天我也是剛巧碰到薛小將,他順手把你交給了我。我之前都冇跟薛小將軍說過話呢!”
我瞥見那兵士嘲笑了一下,雙眼緊緊地盯著我,道:“你該不會是混出去的特工吧?”
這一聲聲號角子喊得我熱血沸騰。我一驚,莫非我天生就是個從戎的命?如何聽到這號角子如何親熱歡樂?
我內心一格登,完了,還真被抓住了。頓時急得臉有些白,隻好乾笑著說:“我是後勤七部的,朱伍長伍裡的。”
腿傷好了,我天然在這小帳篷裡待不住了。這半個月吃喝拉撒睡全在這帳篷裡,都快把我熏死憋死了。虎子是後勤七部的,常日裡忙的就是馬屁的糧草,兵士的炊事,以是除了飯點兒後他來給我帶點饃饃和粥外,常常連人影兒也見不到一個。
“那可真是便宜你了!”虎子一臉戀慕妒忌恨的模樣。想當年他們參軍但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吃得苦說都說不完。
“喂!你站住!”正抓耳撓腮地想體例呢,俄然一個響雷也似的聲音在我耳邊一炸。我嚇了一跳,立馬站在了原地。
那兵士用長戟對著我的胸口,尖尖的戟尖閃著森寒的亮光,看得我後背發涼,一個不對勁兒,他會不會順手戳進我的胸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