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玉神采慘白,卻仍在抵賴,“王妃,奴婢已經不住在青蘭閣了,世子妃準予奴婢跟寶瓶姐姐一起住在霓裳院裡,以是,以是奴婢也不曉得是如何回事。”
巧玉被兩個身強力壯的婆子半拖著拉上來扔在地上,頭髮稍顯狼藉,身上衣服也皺皺巴巴。
欲蓋彌彰?黎言裳心底模糊的不詳預感再次冒上來,她曉得這件事定是與她脫不了乾係了,不管巧玉如何解釋也不管巧玉做了甚麼,她都躲不過這一關了。
仝氏目光微挑,望向黎言裳,細語安撫,“你莫要活力,母親信賴你定不是你教唆她的,她不過剛到霓裳院幾天,如何就能輪到她去做如許的事?這件事必然另有蹊蹺。”
仝氏嘲笑一聲,“巧玉,你這不是不打自招麼?你如何曉得浣花草是從青蘭閣裡搜出來的?”
轉過甚,仝氏看了看宇文曄,開口扣問,“曄哥兒,這事你如何看?”
巧玉微微一愣,驀地轉過身子朝黎言裳重重的磕了三個頭,“世子妃,奴婢對不起您,您對奴婢恩重如山,可奴婢卻為您帶來如許的費事,奴婢並不是成心的,卻也無可何如,世子妃,請您要了奴婢的命去吧。”
黎言裳內心緊緊的,卻不敢再毫無顧忌的多問下去,唯恐巧玉說出令人震驚的話來,現在整件事統統的疑點都在霓裳院,彷彿隻要霓裳院纔有動機害安如曦,而憑著黎言裳之前善嫉率性霸道的性子,也很有能夠做出這類冇有大腦的事。
宇文曄挑眉看她,仝氏也看她一眼,低了眉角,聲音不冷不熱,但卻彆有一番意味,“倒也不是甚麼短長的毒,隻是會讓女人懷不上孩子。”
仝氏淡淡的歎了口氣,陰霾的目光掃過黎言裳,又落在巧玉身上,“巧玉,安側妃剛進門不久,與你並無深仇大恨,你究竟因為甚麼要去害她?”
仝氏慢悠悠的說道,“看來你是嘴硬的了,不嚐點苦頭,你是不肯說了。拉下去,杖責十。”
巧玉又是一陣慌亂的叩首,嘴裡不竭的叫喚著,“王妃,奴婢不是成心關鍵安側妃的,奴婢,奴婢……奴婢真的不曉得。”
巧玉搗頭如蒜,潔白的額頭上很快呈現片片紅腫,悲悲慼慼的哭著,“王妃,請您寬恕奴婢,奴婢並不曉得那是甚麼東西,奴婢也不曉得那是要端給世子側妃喝的藥,奴婢,奴婢甚麼都不曉得。”
“巧玉,你為甚麼要這麼做呢?你曉得浣花草是用來做甚麼的嗎?”黎言裳語氣平淡,似是在扣問你用飯了嗎一樣的簡樸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