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青。”薛成安大呼一聲,連滾帶爬的撲上去,抱住趙曼青,不竭的叫著,“曼青,曼青……”
趙曼青內心正憋著一股氣,她實在想不明白,公公是天宇朝的鎮國大將軍,父親是當朝太師,如何就這麼顧忌這位並無實權的晉王爺?
仝氏驚魂不決,聽黎言裳這麼說,頓時明白了她的意義,她這是要使苦肉計保住王府名聲,不然晉王府就要落下個逼人太過的罪名。
她受了一肚子委曲,還差點被婆婆休回孃家,父親竟然冇幫她說一句話,反而大發雷霆,她真真想不通。
此時但見丈夫公開裡碰她,更感覺內心有一股子氣,這個窩囊的丈夫,甚麼話都隻聽大將軍的,事事都以大爺為主,大爺不過是早生了幾年,便要在他們頭上作威作福嗎?
薛成安本是個怕媳婦的主,現在不過是強撐著,目睹著趙曼青當了真,卻仍無服軟的跡象,頓時心急如焚,隻恨不得對著趙曼青磕幾個頭,可當著晉王妃和世子妃的麵,他好歹也是個男人,怎可趨於女人的淫威之下?
“哦?”仝氏挑著眉角,“那倒是要問問這位二奶奶,犯了甚麼錯,錯又是在那裡?我記得當時二奶奶但是冤枉的很,還要上朝朝堂說理去呢。”
仝氏氣的神采烏青,一字一句的道,“薛二爺,這就是你們來的目標?這是來討伐我們晉王府仗勢欺人把人往死裡逼了?”
薛成安低頭叫著,“曼青,曼青……”
薛二爺神采一白,內心微微顫了顫,臨來王府之前父親的話言猶在耳,若不能擺平這件事,讓他們伉儷兩個都不要歸去了。
仝氏也嚇得神采慘白,萬冇想到趙曼青竟是如許剛烈的性子,竟然倔強到以死抵罪的境地。
她猛的站起家,惡狠狠的道,“我用我的命來賠罪。”說著,竟是奔著中間的一根柱子一頭撞了疇昔,砰地一聲撞上去,額頭上頓時濺出一片血,身子軟綿綿的倒在地上。
“母親。”她吃緊上前,站在仝氏跟前,“母親莫要活力,薛二爺也是來給您報歉的,您是長輩,何必活力來著?”
趙曼青神采慘白,身子一歪癱坐在地上,直直的盯著薛成安,“薛成安,我再問你一遍,你是真的要休了我?”
“王妃,她已經曉得錯了。”薛二爺吃緊的答覆,手肘悄悄的碰了碰趙曼青。
他轉過身子,朝仝氏拜了拜,“王妃,現現在您也看到了,還望您做個證人,如許的女人,長輩實在汗顏,還請您望在長輩一腔樸拙的份上,不要再活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