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歎了口氣,垂憐的看了她一眼,“傻孩子,冇有哪個女人能把男人看破的,如果你真把他看破了,他反而討厭你不敢靠近你。你隻需明白世子爺纔是你的天是你的依托,凡事都要以他的好處為先。如果你抓不住他的心,那就抓住他的情,如果你抓不住他的情,那就抓住他對你的尊敬,如果你連他的尊敬都抓不住,那就把本身藏起來,順著他的意,讓他看不透你的設法。”
她目裡暴露兩道精光,落在黎言裳臉上,似是要看破她的心。
頓了頓,老夫人才又道,“我隻擔憂,世子爺對你……”
黎言裳倉猝安撫,“祖母,都疇昔了,都疇昔了,即便冇有她,或許另有彆的人,都是一樣的。”
黎言裳反手握住老夫人衰老的手,悄悄的摩挲著,語氣竭誠,“祖母,都怪我不好,是我孤負了您和江媽媽對我的希冀,是我讓你們絕望了。”
說著又是淚如雨下。
進了正廳,各自敘了些場麵上的話,宇文曄便對黎言裳開口道,“你多日未返來,祖母必然掛牽的很,有很多話要同你說,你陪祖母說說話去吧,我在這裡陪嶽父說幾句話。”
老夫人淚眼昏黃,“裳姐兒,你現在明白還不晚。固然你之前做了錯事,但你不是幫了世子爺的大忙麼?因為晉王府爭了光,就單憑這一點,王妃便不敢對你如何。”
黎言裳明白老夫人所指,眉角微蹙了蹙,實話實說,“祖母,世子爺,我亦看不透。”
纔剛坐下,老夫人的眼圈又微微紅起來,但她卻極力抑住不竭湧上來的哀痛,抽了抽鼻子,仔細心細的在黎言裳臉上掃了一圈,這才道,“裳姐兒,你的身子規複的如何樣了?我早就想派人去瞧瞧你,可你曾經捎話返來,不讓我們去王府,祖母也隻好不竭的派人探聽你的動靜,都是些不三不四的話,裳姐兒,可叫祖母擔憂死了。裳姐兒,我不信賴你會做出那樣的事,這此中必然有些蹊蹺,你說來讓祖母聽聽。”
老夫人麵色一喜,慎重的看了看黎言裳,在她手背上悄悄拍了拍,“裳姐兒,你終究想通了?”
黎言裳微微一愣,去求宇文曄辦事?他會幫她嗎?
黎言裳驀地明白,老夫人自是也曉得她在王府做的那些事,苦於無處教誨,這會子聽她主動講出來,才暴露些心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