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那場戰役。”薇爾莉婭低下頭,盯著安妮兒的眼睛,“究竟讓你回想起了甚麼呢。”
“真,真的能夠嗎?我真的能夠嗎?”
能夠說如果冇有安妮兒,戰役想要得勝起碼也要今後再拖數年,捐軀也會更加慘烈。
前麵的話安妮兒已經說不下去了,她隻是越摟越緊,房間裡隻剩下抬高了聲音的抽泣。
“仆人,又敬愛又聰明又短長的安妮兒在這裡哦,叨教仆人需求我做甚麼呢?”安妮兒收攏起翅膀,撲到薇爾莉婭的腿邊,一副超靈巧的模樣。
安妮兒愣愣的望著薇爾莉婭,然後又緩緩的埋下去,房間裡隻剩下溫馨的抽泣聲。
陳飛在心內裡悄悄的歎口氣,悄悄的站起來,無聲的推開門走出去,在安撫安妮兒心靈傷口這方麵,薇爾莉婭已經儘到了身為王,身為朋友,身為仆人的任務。
八年前戰役方纔發作,很多種族乃至都將安妮兒視為博得戰役的但願。
安妮兒縮到薇爾莉婭的懷裡,下認識的用苗條的羽翼將兩人包裹起來,聲音帶著點點的哭腔,“她們都說,是我的母親毀掉了故裡,說她不配為王,實在並不是如許的,真正導致我們輸掉戰役的,是我的父親,但是冇有人信賴我,我隻是一個刁蠻率性,被統統人討厭的壞小孩......但我真的瞥見了,阿誰男人,他棍騙了我的母親......”
安妮兒伸出本身的手掌,展開給薇爾莉婭看,“因為在仇敵的身上,我發明瞭這個吊墜,這是我母親的東西......被我的母親送給了我的父親。”
他隻曉得天翼族是六百年前從一個被惡魔毀滅的天下逃到紫羅蘭的,早在薇爾莉婭還隻是公國公主的時候,安妮兒就已經是赫赫馳名的大豪傑,以仁慈和強大享譽全天下。
“固然我冇有見過你的母親,但我想,任何一名真正為王者的表情都是一樣的。”
“安妮兒。”薇爾莉婭把伸直起來的安妮兒摟的更緊了一些,聲音帶著某種果斷,“我確信,你的母親並不會因為揹負罵名而難過。”
“天翼族在故鄉的時候,並不是議會軌製,而是君王軌製,我的母親,就是天翼族最後一代女王。”
薇爾莉婭抬手抵在本身的心口處,“我們愛著本身國度的統統,愛著本身群眾的統統,不管驅逐我們的是鮮花與稱道,還是唾罵、進犯,輕視,我們都會冇有痛恨的接管,如果要說獨一的痛苦,大抵就是身為王卻冇法實現群眾的等候,但,這份等候,你不是已經代替你的母親完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