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為如此,章氏絕對不但願在晏池燦爛門楣之前,有其他的人與事分了晏池的心。
他的視野落在了書桌上攤開的書籍上,但兩眼卻冇有甚麼焦距,這那裡是在看書,倒不如說他這是在發楞。
章氏的籌算是,既然晏池在讀書上很有天賦,又得了寒鬆居士的必定,將來天然是要走科舉入仕一道的,比及將來他仰仗本身的儘力考中了舉人、進士,再想結門好婚事,那就又要輕易很多了。
以是,不管從哪方麵計算,章氏都不會在這個時候就考慮晏池的婚事。
護她平生又如何?
任是誰的美意被人體味到,內心都是會歡暢的。
平時寵著她些又何妨?
被章氏如許一問,晏池麵上也暴露笑容來,他再度朝著章氏一禮:“母親,這些書儘夠了,多謝母親如此為兒子操心。”
他還向來冇想過這個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