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煙與淨鳶反應過來時,兩人已經走進,費了些力量將馬車移了上來,兩人快速的跟著白衣男人的身後,一同走出了叢林。
樺樹旁,那白衣男人回身折起了扇子,扭頭向樹林一邊走去:“走吧!”
****
君淨鳶微微皺了皺眉頭,敏捷的移至飛煙的身邊,庇護著她,警戒的看著四周,那人悄無聲氣,武功定在她之上,不知是敵是友,是朋友就罷了,如果是仇敵,如果庇護不了嫂嫂,七哥還指不定如何罰她呢,君淨鳶不敢掉以輕心。
方纔那一聲,便是三當家痛苦的哭泣。
“你是哪兒來的?敢壞老子的事情?還不快點給老子滾,不然老子將你剁碎了喂狗。”說著三當家的揚了揚手中的刀,但是隻是做勢,卻不敢真的砍過來,飛煙放下久懸的心,因為終究能夠肯定,他不是他們一夥的。
一把泛著寒光的劍生生的擋住了那把砍刀,俄然呈現的黑衣男人,替去白衣男撤除了傷害,黑衣男人冷無塵,眉頭緊皺,劍尖微微上挑,除了砍刀下壓的力道,隨及刀峰一轉,冰冷的劍挑斷了三當家的手筋。
馬伕是一個年紀挺小的小夥,他委曲道:“我看他們荷包鼓鼓的,想必是很有錢嘛!”
“甚麼人?”匪賊頭頭心慌的看著四周空曠的樹林,捂著發痛的手,與一眾匪賊們驚詫的退後。
清冷的聲音,如同絲竹,沉寂而動聽。他走的不快不慢,那神態,神韻,像極了被山川畫中的暈染的神仙。
“嘴巴最好給爺放潔淨點,下次再說些不乾不淨的話,欺侮我家主上,封業寨的三當家,可不就隻是被挑去了右手筋脈。”
飛煙從冇有見過這等陣仗,護著玉石,微微的向後退了一小步。
幾人皆是大驚。
一片落葉悠悠的落下。
樺樹林裡,輕風掠過,夾帶著草木的香氣。一個穿戴白衣的男人,悄悄的重新頂上飛落而下。跟著他的到來,樹葉也開端一片片的調落,幾人前後有了發覺,也同時看向上空。
“你還敢說不要?”賊匪頭頭逐步靠近兩人,手舞著大刀,威脅道:“待會大爺將你們砍成十段八段,看你們還要不要?快點將荷包交出來。”
“他孃的,你個臭小子,多管哪門子的閒事,快給老子滾蛋。”
說完,刀峰一轉,嚇的其他的幾個匪賊,拖著受傷的三當家的便拔腿就跑。
“啊!”飛煙驚叫一聲,捂著眼晴不敢去看。
如果帥哥要分品級的話,那麼這個男人跟本身家的妖孽夫君,能算得上是頂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