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如此,宮明月心中一暖,小時候的感受真的很準,這個孃舅是真的很心疼她。如果她所料不錯,早上爹和他辯論,八成也是因為這事了。
隻是,分開?那不是她的氣勢。
那邊,另有一條淺淺的粉色傷痕。
“月兒!”聽她這麼說,男人急了,“孃舅曉得你捨不得這裡,但是,孃舅就和你直說了吧,流言猛於虎,除非你今後一向呆在宮家宅子裡,不然你去那裡都會被這唾沫星子淹死!”
“嗯。”宮明月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甚麼,二人便往明月軒走去。
吃完早點,男人一邊喝茶一邊同宮明月談天,她清楚的感遭到男人的視野時不時的落到她的右手手腕上。
天曉得,當他聽到她出事的動靜時,內心是多麼的焦心。早知會產生這類環境,當年韻翎死的時候,他就該不顧統統的帶走月兒。宮澤遠這個廢料,信誓旦旦的說會庇護好月兒,他是鬼迷心竅了纔會信賴他!
“你――”男人真是要被她打敗了,這孩子她到底知不曉得這事有多嚴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