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也笑對李菡瑤道：“你想玩甚麼，都找你哥哥。”又向江玉澄道：“好生帶你mm玩，不準欺負她。如勇敢欺負她，彆說你姑父不會饒你們，我也不能饒你們。”目光在江如波等小少爺身上一掃，眼神警告。

李菡瑤看著屋裡世人，外祖母、大舅母、二舅母和幾個堂舅母，另有表姐妹、表兄弟們都望著她笑，對她好極了，比在家裡也熱烈多了，她非常的歡愉。

吃了飯，李菡瑤和表兄弟姊妹們，從四歲到十歲的都有，都看向江如澄，一副唯他馬首是瞻的神情。

過年時，李家有孝在身，不便待客，江如澄逃脫一劫。一開春，他便對祖父提出，要去造船工坊曆練學習。江老太爺見孫子如此勤懇，很欣喜，準他去了。

若換個女孩，他能使手腕把人家折騰死，以絕了對方攀親的動機，但對錶妹，他卻無從動手。

一時到了午餐時分，大師都在老太太這用飯。

這不過是她的打趣話，且不說李菡瑤才六歲，江家的造船技術也不是隨便甚麼人都能學的。

家裡好是好，就是人太少。

李菡瑤和江如澄對弈，江如藍觀戰。

又問：“mm也是剛到嗎？”

江如澄忙道：“我怎會欺負mm呢。”

李菡瑤被江老太太摟在懷裡，摩挲心疼了好一會，才放她坐在身邊。江如藍也爬上榻，和她手拉手；江如蕙則坐在榻旁的小杌子上，姐妹們嘰嘰喳喳說話。江大太太拆看江氏的來信，並向王媽媽扣問姑太太的身材狀況等語。

江如澄又喜又憂：再見到瑤mm他很歡樂，瑤mm活潑又懂事，他冇來由討厭；但他又不由自主懸心，總感覺要肇事，且是他難以估計和掌控的事。

李卓航在江家停了不過一盞茶的工夫，將女兒親手拜托給嶽母，便倉促分開了。

江如澄感覺小表妹很靈巧、很懂事，但是一想到跟她做伉儷，他便不由自主頭皮發麻。

不等他想好如何答覆，他母親江大太太已經笑了，道：“瑤兒想學造船？讓你哥哥教你。”

李菡瑤靈巧聽話，但每次來江家，都會弄得雞飛狗跳，他也跟動手忙腳亂，幫她清算爛攤子。

江如澄聽了驚奇不已。

江玉真很歡暢，女兒有人陪了。

李菡瑤道：“不累。澄哥哥，我想跟你學造船。”造船呢，木頭搭個屋子能在水上漂，多奇異。

江如藍忙扯李菡瑤下榻，“大哥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