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李卓航又接連巡查幾處李家名下的商號，終究達到湖州景泰府府城，李家有個大工坊在這裡。

李家的總號名“承平商號”。

李卓航也笑了，道：“好香。”

這個表妹，不但受姑姑和姑父的寵嬖，還被江家統統長輩寵嬖。李菡瑤第一次到江家，江如澄就被祖母和母親叮嚀：要帶mm玩，凡事要讓著她。李菡瑤來了，他能夠不消辛苦學習，陪李菡瑤玩兒就行。

李卓航笑道：“哦，也不知好不好吃。”用心和女兒對了個眼神，一副等候的模樣。

李菡瑤見有她最愛吃的素雞腿，喝彩一聲：“雞腿！”

這奧妙被李家表妹發明瞭。

這回是至心實意地獎飾了。

深沉、婉轉的簫聲跟著河水蜿蜒而去，也帶走了李菡瑤的怠倦和懊喪，令她放心，墮入空靈境地。

李卓航瞥見雖心疼，也不點破。

次日，李卓爾伉儷帶著兒子李天峰上船，持續東行。

落日懸在山頂，即將沉入山背後，餘暉照在水麵上，恰是“半江瑟瑟半江紅”。

李菡瑤不肯，她現在恨兩隻手，恨手中的筆，發誓要將它們順服，是以移到船艙、挑燈夜戰。

李菡瑤高興地啃了一口，感覺唇齒留香；再一看那雞腿，竟然有近似真雞腿一樣的毽子肉，很奇異。她嚼著素雞腿，眼望著“畫廊”兩邊的鄉野美景，感受著河上清風拂麵，滿足道：“娘做的素雞腿最好吃！”

愛，就是素雞腿！

李菡瑤彷彿同意了，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