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王宮後,巴頌不等那萊問他,他便趾高氣昂的對那萊道:“陛下,前日微臣所奏之事,不知陛下考慮的如何樣了?”“國相所說何事?”“陛下,就不要裝胡塗了,現在大明天軍已經建議了打擊,若再不決斷,怕是悔之晚矣。”那萊嘲笑道:“我暹羅數百年基業,豈可等閒與人?爾等如此相逼是何用心?”巴頌也跟著嘲笑道:“陛下,臣等都是為江山社稷計,為陛下安危計,陛下不要如此不知好歹。”一聽這話,那萊隨即怒道:“你就是這麼跟寡人說話的?你還懂不懂君臣之禮?”“陛下,恕臣直言,今後你我之間到底誰是君誰是臣怕還很難說吧。”“你敢造反!”巴頌冷哼一聲:“哼!臣但願陛下慎言,現在你的親信將領都在火線跟明軍作戰,而城外的雄師都是我們的人。現在之事,怕是由不得陛下了。”那萊隨即起家從王位上走了下來,瞪眼著巴頌道:“你這個亂臣賊子,寡人多年以來待爾等不薄,你竟然要叛變寡人,你的知己讓狗吃了嗎?”巴頌見那萊步步緊逼,因而連連後退,待那萊罵完後,他再次向那萊施禮道:“陛下,此一時彼一時,昔日陛下是待臣不薄,今後,臣也會善待陛下的。”說完便回身對殿外喊道:“來人,送陛下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