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先皇德宗,也是一代賢君,若非龍體不佳,纏綿病榻多年,定然也會立下赫赫武功。”樊子期唏噓道:“即便德宗天子久臥病榻,但是大唐銳氣依在,天下承平,兀陀人還是要向帝國進貢稱臣。當時候的西陵,商貿來往絡繹不斷,當真是繁華非常,有人說西陵通往西邊的門路,
“砰!”
“到了明天,你還冇醒過來?”樊子期長歎一聲:“明顯是那賤人篡位奪權,你不思報效先帝,卻要儘忠那篡位的賤人,將軍,你真的好胡塗。”
姚慕白心知事情不妙,端起酒杯笑道:“不錯,明天是老太太的壽誕,大師內心歡樂,都多喝了兩杯,都醉了,侯爺,我們再喝這一杯,然後開台聽戲如何?”
“本來我們對朝廷另有一絲但願。”樊子期安靜道:“現在看來,京都的那位天子
“如此說來,你是承認受麝月公主的教唆?”樊子期笑道:“大師都聽到了,從京都派來的這位侍卿大人,已經承認是受公主教唆,要將西陵的軍資挪占,用於修建皇家禦寺。哈哈哈哈,西陵苦寒之地,本就瘠薄的很,朝廷不向西陵撥發賦稅軍餉,反倒要將西陵人極力湊起來的軍資調走,我們的朝廷,還顧不顧西陵百萬之眾的死活?”
樊子期歎道:“將軍,西陵是苦寒之地,你為了庇護西陵,親身前來鎮守,並且帶人勘察地形,我們都是看在眼裡。但是有人想要將你的軍資抽走,就算將軍容忍,西陵世家也毫不會坐以待斃。西陵有百萬之眾,這些人都希冀著將軍抵擋西陵人,不管是誰在背後拖將軍的後腿,我們都不會承諾。”抬手指向裴侍卿,冷聲道:“如果此人是濫用權柄,想本身吞下這些資財,那就是罪大惡極,本日就要將他從重懲辦。如果他是受人教唆,那麼幕後之人是否真的是麝月公主?”
將軍握起拳頭,厲聲道:“開口,侯爺,你出言不遜,大逆不道,是要讓樊氏一族萬劫不複嗎?”
裴侍卿要將宇文家乃至甄家的資財氣往京都,將軍天然是一清二楚,對此事他是死力反對,為此也是寫了摺子,送往京都呈給天子。
“姚大人,你算是個好官。”樊子期看向姚慕白,悄悄點頭,可惜道:“以你的才調,本能夠做出一番大事,但是就因為獲咎了人,就被髮配到了西陵這個苦寒之地,擔負馳名無實的都護。這個朝廷,不在乎你有冇有才調,隻在乎你是不是聽話,有冇有溜鬚拍馬恭維阿諛的本領,姚大人,我這話冇有說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