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魚和寧誌峰對視一眼,不知秦逍又想出甚麼主張來。
“王兄弟,你說的我就不明白了。”寧誌峰皺眉道:“你方纔說如果就此放過,會被甄家覺得我們宇文家冇人,現在又說不讓至公子措置此事,這.....這是甚麼意義?”
“瘋子說的冇有錯。”胖魚道:“龜城固然也有歌舞樂坊,但有一點卻不能與奉甘府相提並論。從西域來的胡商,來到西陵以後,會直接先到奉甘府,他們帶來的西域舞姬,都要先在奉甘府賣上一圈,這裡挑剩下的纔會送到龜城那邊,而奉甘府城最大的樂坊就是攬月閣,從西邊來的最好胡姬,也必然是先被攬月閣收下。”
胖魚行事謹慎,擔憂道:“王逍,可彆胡來。”
“不過這事兒要做起來,另有些人手。”秦逍低聲道:“再有三五小我也就夠了,不過必必要信得過,這事兒也毫不能流暴露去。”
胖魚立即抬手止住:“千萬彆。你不是不曉得,這些日子,至公子事情繁多,可彆讓這類事情打攪他。”
“想殺他的人多得是。”胖魚嘲笑道:“你又不是不知,半年多前,他在龜城就被人行刺,臉上的傷就是那次留下來。這小子命大,現在想要殺他,那但是不輕易。”
“魚哥放心就是。”秦逍道:“我們隻是給那位甄少公子一個小小的經驗,毫不會傷及彆性命,並且如果統統依計行事,那小子到最後也不曉得究竟是如何回事。”
秦逍微微一笑,問道:“兩位哥哥,你們對攬月閣天然是很熟諳,那邊麵的店主伴計,可與你們交好?”
“不管你們做甚麼,真要出了事,我還能跑得了?”胖魚歎道:“王逍,你能夠將你的打算說說,我們看看是否有甚麼馬腳,我們先把話說在前頭,如果打算底子不成能實施,就不得強行去做,你們如果硬來,可彆怪我提早去處至公子告狀。”
“不會有差池。”寧誌峰道:“這個我能夠拿腦袋包管。”隨機猜疑道:“王兄弟,莫非你籌辦在攬月閣對他脫手?”不等秦逍說話,立即點頭道:“這個可不成,攬月閣人多眼雜,並且那邊的伴計都熟諳我和胖魚幾個,我們隻要一出來,就能被人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