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宇文老侯爺安靜道:“你的意義是宇文家不能為朝廷儘忠?”
宇文老侯爺道:“既是如此,那另有甚麼可說?徹夜逆賊的首級和摺子都會送去京都,甄家罪證確實,兩封密函是物證,各大族長也都有本上奏,那都是人證,人證物證俱在,宇文家剿賊天然冇有任何貳言,你既曉得賢人不會薄待功臣,那麼宇文產業然會順利度過這一關。如果你同時上書,賢人或許也會對你樊家網開一麵,今後以後,不再究查樊家當年的罪惡。”
“以是歸根到底,對你無益的隻是那兩封從乞伏善府邸搜到的密函。”樊子期淡淡一笑,拿起茶壺,給宇文老侯爺杯中添了一點茶水,這才道:“那兩封信的真假,也就直接關乎到宇文家的存亡。”
月色之下,對酒夜話。
秦逍凝神細看,肯定無疑,點點頭,道:“至公子,是白掌櫃,不會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