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長安遠_第一百零三章:陰風切切四麵來 七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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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長安受製於藩鎮,實在,貌似飛揚放肆的藩鎮偶然也受製於人,這些能夠擺佈藩鎮的人,就是節度使部下的統兵將領。

“這不是一個好的創意”,當年,李純看到白居易這篇文章時,等閒的作了判定,然後,將其扔到了渣滓堆,再也冇有理它。同時,李純對白居易有了一個印象,一個深切的印象:白居易,是個天賦,也是個癡人;寫詩作文,是個天賦,搞政治,是個癡人!

說來非常諷刺,當年唐玄宗心目中的第一號忠臣安祿山厥後成了叛賊,唐德宗賜名李忠臣的阿誰平叛豪傑最後竟然成了逆臣,朱全忠也不甘逞強,彷彿就是為了看大唐帝國的笑話,既然你給我賜名叫“朱全忠”,我恰好作一點不忠的事情讓你看看,當然,他這一點做的有點大:不但毒死了唐朝倒數第二個天子唐昭宗,還逼迫唐朝倒數第一個天子唐哀帝禪位,本身高歡暢興的做起了天子,改國號為“梁”,大唐帝國就此轟然傾圮。

提及來,元和年間大開大合的戰役實在隻是帝國複興的序曲,換句話說,隻是萬裡長征走完了第一步,接下來的門路還很長,非常非常的冗長。可,他的繼任者,大唐天子李囿,卻天真的覺得,他的任務就是掃尾。掃尾的體例之一,就是所謂的“銷兵”。

實在,李純死了並不成怕,隻要他的繼任者有他一半的魄力和才調,大唐帝國的春季就不會走遠。可惜,除了弑父篡位,除了體內流淌的血液,李囿和他的父皇,實在冇有一絲一毫的類似,不要說二分之一,李囿的魄力和才調,連他父皇的非常之1、百分之一都不到!

當然,李純有點過分,白居易的政治才氣還是有的,隻不過,最合適他的官職應當是刺史之類的處所官,在杭州,白居易的處所官就做的風生水起,舒暢的很。並且,在杭州,白居易還留下了數不儘的遺產,津潤著先人,這些遺產,除了醉人的詩文,另有一道長長的白堤。

不過,世上任何事情彷彿都冇有絕對,凡事總有個例外,翻江倒海的河北畢竟另有一汪靜水,當然,也就一汪罷了,這一汪可貴的靜水就是橫海。

“我欲因之夢吳越,一夜飛度鏡湖月”,夢中的李白能夠一夜之間登上“勢拔五嶽掩赤城”的露台山;“枕上片時春夢中,行儘江南數千裡”,夢中的岑參能夠在半晌的春夢當中,行儘江南的娟秀江山;“陸海波瀾垂垂身,一迴歸夢抵令媛”,固然離家萬裡,但孤身在外的遊子還是能夠在夢中回到可親敬愛的故裡;“不幸無定河邊骨,猶是春閨夢裡人”,夫君已逝,但在思婦的夢中,丈夫還是是阿誰密意款款、軟語溫存的丈夫;斯人已渺,但在杜甫的夢中,李白還是是阿誰“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的李白;“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故國雖亡,但在李煜的夢中,故國仍然是阿誰給他無窮安慰和一晌貪歡的故國;“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義士暮年,陸遊念念不忘的仍然是“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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