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公道話,實在,他們是有苦處的,迫不得已的苦處。真的有苦處,不是遁辭,也不是藉口。因為,他們已經冇有力量去戰役。不要說兵戈,就是平常的軍事練習,也冇有力量。
遲疑滿誌的杜叔良,雄赳赳氣昂昂的踏入了河北。然後,很快,牛氣哄哄的蠢蛋,俄然之間,變成了草雞,草雞中的草雞。因為,在河北,他所善於的特長好戲,十足失靈。本來,杜叔良有很多絕技,比如說恭維阿諛,比如說溜鬚拍馬,比如說:我送你款項,大大的;你,聽話,乖乖的。恰是這些獨門絕技,使他在長安呼風喚雨,根基能夠橫著走。可惜,這裡不是長安,而是河北。在河北,杜叔良這些雞零狗碎的所謂絕技,底子派不上用處,一點用處也派不上。河北,崇尚的是刁悍的武力,恐懼的勇氣,另有凶險的狡計。這些,杜叔良一樣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