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在罵我呢嗎?裴均不傻,一點也不傻,當然聽得出盧坦的弦外之音。以是裴均很活力,結果很嚴峻:盧坦的官作不下去了。一個位高權重的禦史中丞,很快就變成了一個小官,一個名叫右庶子的小官。
時候能夠沖淡很多東西,比如影象,比如情感。幾年的工夫轉眼即逝,元和三年的策論案垂垂為人們所淡忘,裴垍也因為病重,辭去了相位。因而,李純不失時機的將李吉甫調回了長安,並讓其重登相位。在李純和李吉甫看來,元和三年的策論案終究灰塵落定,事情到此也應當結束了。但究竟上,他們錯了,錯的很離譜。時候的確能沖淡很多東西,但也有很多東西是衝不淡,也衝不走的,比如仇恨。
對此,我隻能對裴均說一個字“該”。
不管如何,人死了,總要寫一篇墓誌,這是唐朝的時髦,死者家眷常常情願一擲令媛,換來一篇死者的頌歌。當然,撰寫墓誌的人必然要有身份,有職位,馳名譽,有文采,隻要如許,死者纔有光彩。裴均兒子心目中的抱負人選恰是韋貫之。看來,裴均的兒子遠冇有老爹聰明,不是腦袋被驢踢了,就是被門給擠了!你也不好好想想,當年,就是因為你爹,韋貫之好好的京官做不成了,一竿子被打到窮山惡水的巴州。讓他給你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