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長安遠_第八十三章:往事冥微夢一般 二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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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個曾經毀了她名節,也給了她歡愉的男人,河間冇有涓滴的憐憫,也冇用涓滴的躊躇,而是立即將他掃地出門。

一年今後,阿誰尼姑庵中的少年,阿誰毀了河間純潔的男人,阿誰曾經的性感少男,在河間永不滿足的討取中,已經精儘神疲、未老先衰,那裡另有半點風采翩翩的影子?

換一個年代,夜間求神禱告,彷彿也冇有甚麼,恰好河間的丈夫運氣不太好,不早不晚,就餬口在阿誰期間:因為阿誰期間有人不喜好求神拜佛之類的科學活動,非常不喜好,特彆是當這類科學活動產生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恰好,這小我的職位有點高,高的有點離譜,因為他是皇上。

當然,柳宗元絕冇有想到,固然他冇有看到本身預感的結局,但僅僅幾個月後的元和十五年,他平生最大的剋星,大唐天子李純,就暴斃在宮中。

時候悄悄流逝,不知不覺間已是傍晚,該回家了,那些心胸叵測的少女少婦再次堆積到這個清幽的小屋,她們興趣勃勃的設想著河間哭天搶地、尋死覓活的畫麵,或者慚愧難當、無地自容的窘態。但是,她們錯了,大錯而特錯。

河間,當然是一個地名。不過,在這裡,它還真的不是一個地名,而是,一小我的名字,一個女人的名字。當然,這個女人並不真的叫做河間,隻是因為她的遭受,讓人不忍提及她的真名實姓,隻好用籍貫來代替。

窘境中,傲岸的劉禹錫像一個鬥士,從不肯低下始終昂揚的頭,“晴空一鶴排雲上,便引詩情到碧霄”,該是多麼的蕭灑與豪放;窘境中,孤寒的柳宗元更像一個文士,多愁善感的文士,“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又該是多麼的孤傲與孤單!“忽驚元和十二載,重見天寶承平時”,李純放逐了劉禹錫,可劉禹錫仍然為這個激動聽心的期間而熱忱高歌;“浮生聚散雲類似,舊事冥微夢普通”,一樣被李純放逐的柳宗元,明顯冇有劉禹錫的豁達,而是沉浸在自怨自艾的哀傷中不能自拔。或許,恰是因為柳宗元的這一脾氣,終究導致了悲劇的產生:柳宗元與李純,一個是元和年間熠熠生輝的文壇巨擘,一個是元和複興的明君英主,卻平生恩仇糾葛,再也冇有化解的時候,因為,柳宗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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