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許和傅斯年並肩走在公園裡,讓她產生了一種戀人約會的錯覺。這讓她感覺自負受挫。
到了泊車場,上了傅斯年的車,季半夏就盼望時候過得快點再快點,她一秒鐘都不想再和傅斯年呆在一起了。
堪堪在藥房門口停下車,季半夏拿起空藥盒就往外衝,下車的那一刹時,她扭頭看了傅斯年一眼,他伏在方向盤上,頭埋在臂彎裡。
他神采慘白,一雙眼睛通俗不見底,那模樣看上去非常瘮人,老夫卻鬆了口氣,一下來就問他的腿,而不是開口怒罵,可見這男人是個好人。
傅斯年一貫話少,季半夏也冇甚麼話可說。二人冷靜走路,氛圍反而顯得有點含混。
他冇有側頭看季半夏,季半夏看不清他的眼神,心口卻像塞了一團棉絮,堵得短長。
“冇事,把藥給我。”傅斯年的聲音已經啞了,額頭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下來。
季半夏點點頭:“好。”
“好。”季半夏也不矯情,點點頭同意了。
季半夏看動手中的藥盒,空空如也,一顆藥都冇有了!
聽完老夫的話,傅斯年冇說話,回身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