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感謝你生下阿梨。”傅斯年卻握住她的手不放。他的聲音飽含柔情,在燈光陰暗的夜晚,聽上去格外的勾惹民氣:“感謝你給我一個這麼標緻,這麼敬愛的女兒。”
他的手熾熱還是,可季半夏卻驚駭到了頂點。
“半夏!”傅斯年上前一步,從背後緊緊抱住她:“不是的。半夏,對你,我向來冇故意如鐵石!”
他的臉緊緊貼著她的頭髮,用力地摩擦,恨不得兩人之間再無一絲裂縫:“對不起,半夏,對不起……”
嗬嗬。季半夏無聲地笑了起來。她如何還是不斷念?她如何就忘了,傅斯年向來不答應任何人走進貳內心深處?
季半夏眼睛都紅了,她張牙舞爪地又撲上去,和傅斯年廝打:“傅斯年!你這個混蛋!給我開門!我要帶我女兒回家!”
一輪明月高懸,灑下萬丈清輝。她俄然又想起幾年前的阿誰夜晚。
傅斯年俄然笑了一下。這個笑容,讓他的眼神看上去更加可駭。季半夏瑟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