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就是寫作的意義。
連翹牽著洛洛和阿梨,打扮成時裝仕女的模樣,正沿著棧道緩緩走來:一襲海棠薄繡天水碧的曳地長裙更加襯得她身材小巧。她腳上穿一雙月白繡鞋,鞋頭綴著一枚珍珠,跟著她的法度若隱若現;頭上梳著流雲髻,鬢邊一支金釵,兩朵嬌紅欲滴的木芙蓉。
趙媛笑道:“你又不是第一次曉得。”
“半夏好美啊……”趙媛看著船頭的老友,喃喃感慨道。
“冇乾係。”傅斯年向來不是拘泥末節的人。
傅斯年看看日影,吉時確切快到了。
洛洛和阿梨都穿戴銀紅雙蝶煙雲紗的襦裙,戴著赤金嵌各色珍珠寶石的流蘇瓔珞,梳著童式雙髻,額頭正中點了個喜氣洋洋的紅點,靈巧敬愛。
她愛著,也被愛。何其有幸,彼蒼如此寵遇她。
“天啊,我姐夫好帥啊。”連翹跟著大師一起轉頭,看到傅斯年的臉,不由得感慨道。
傅斯年看著他的新娘。他的老婆,他孩子的母親,他此生獨一深愛的女人。
大紅的同心結已經籌辦好了。她要牽著阿誰男人的手,平生一世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