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半夏墊著冰點舒爽,黑著臉去便當店重新買了衛生巾,返來的時候正撞見有人上門送貨。傅斯年站在門口,龍飛鳳舞的在票據上具名。
幸虧季半夏在包裡翻出了半包護墊,夠她勉強支撐一陣子。因而,趁著傅斯年去買衛生巾,她從速把床單衣服都換了潔淨的。
兩秒鐘後,季半夏的臉綠了!一股強力的冰冷舒爽自兩腿間攀附上升,直抵丹田!剛暖和過來的身材,彷彿蒙受酷寒冰雪,刹時透心涼!
被血染得一塌胡塗的床單褲子,不拋棄,莫非還要洗了再用?即便洗潔淨了再用,心機不會感覺不舒暢嗎?
這類事畢竟難堪,他如果再問,季半夏必定又要惱了。
他覺得他是誰啊!!憑甚麼扔她的東西?憑甚麼自作主張,霸道地替她做決定?!
季半夏想吐血!
這夠她來好幾次大阿姨了!
季半夏也冇心機多膠葛,從速拿了衛生巾進洗手間換上。
帕裡斯·希爾頓同款
傅斯年聳聳肩:“不如你先看看新床單再說?”
傅斯年扭頭看她,見她小刺蝟一樣豎起滿身的刺,有些驚奇:“拋棄了。如何?”
現在是寒冬臘月啊!他買冰點舒爽!啊啊啊啊!這男人要來有甚麼用啊!!還欠他一大筆錢!還欠他一個大情麵!
“感謝!多少錢?我把錢給你。”季半夏低頭伸謝,眼睛盯著傅斯年的鞋子。
傅斯年走進季半夏寢室的時候,看到床單已經換上了新的,不由愣了愣。他想問點甚麼,還是忍住了。
這類臟衣服扔洗衣機感受有點噁心,季半夏把它們捲起來,塞到衛生間臟衣籃的最深處,籌辦等傅斯年分開了先把血漬手洗一遍。
“我刷的卡,冇重視多少錢。”傅斯年看季半夏一眼,聲音淡淡的,聽上去彷彿有些不悅。
新床單花了他三百美金,帕裡斯·希爾頓床品同款。不管是色彩還是材質,都精好夢幻,小女生必然會喜好的。<
季半夏嗵嗵嗵走到前廳,聲音冷得像冰塊:“傅斯年,洗衣籃裡的臟床單呢?”
見季半夏返來,傅斯年拎起快遞員手裡的紙箱遞給她:“床單。拿歸去換上吧!”
“喏。”傅斯年把手裡的塑料袋遞給季半夏,二人眼神相互閃躲,壓根不敢對視。
她拿起衛生間一看包裝就抓狂了!薄荷清冷,冰點舒爽!
公然有錢人的做派,壓根冇重視多少錢!季半夏在內心嘀咕,正想對傅斯年說給他一個大抵的錢數,傅斯年已經回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