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半夏嘴裡翻來翻去說著胡話,每一句話都和傅斯年有關。
遲晚晚聽出是顧淺秋,語氣略微暖和了一點:“不美意義,顧蜜斯,我是遲晚晚。半夏她明天淋得透濕的返來,一向發高燒說胡話,我就是想打電話問問傅總,他接了人走,不送人返來嗎?明天但是大暴雨,萬一半夏出甚麼事如何辦?這就是他華臣老總的教養?”
季半夏轉了三趟公交回到家時,滿身已經濕透了。
接完電話,季半夏扭頭對司機道:“徒弟,放我在路邊下來就好。我男朋友過來接我。”
“你彆轉移話題!你明天到底對半夏做甚麼了!”遲晚晚吼怒道。
季半夏一翻開車門,風雨就鞭子普通抽打在她身上。她用力的呼吸著潮濕而自在的氛圍,眼眶卻情不自禁的紅了。
算了,何必強求。他看著季半夏的背影。薄弱的外套,腳上的單鞋,這麼大的風雨,她還是固執的要下車,這麼迫不及待的想和小男友在一起?
傅斯年點點頭:“好。”
天快亮的時候,季半夏的燒終究完整褪了,溫馨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