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為你好。作為老同事，我不忍心看你癡心錯付。”助理聳聳肩：“你如果執迷不悟，那我也冇體例了。”

“年青男人？”

“清邁印象。”傅斯年淡淡反覆了一遍，朝助理點點頭：“出去吧。事無大小，都要向我彙報。”

“那傅總呢，在乾嗎？”

傅斯年辦公室裡，18層的高樓上窗戶全都大開著，暮秋的夜風毫不包涵地灌出去，讓站在辦公桌前的助理連打好幾個寒噤。

“啊？”助理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就是比來很火的那家’清邁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