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照在她的耳垂上,一層幼細的絨毛,讓她有處女般的純潔天真。
不遠處走過來的男人,一下子抓住了她的眼神。
“嗯。”季半夏低聲應了一聲。她和傅斯年相處的時候真的未幾,每個細節都很貴重。她都緊緊雕刻在腦海中。
中間的跑道上,傅斯年還在儘力的綁帶子,布帶太長,他繞幾圈吧,纏得太緊,把繩索摺疊起來綁單圈吧,試著走兩步繩索就鬆了。
季半夏和洛洛事前已經籌議好了,聽著季半夏的標語,一起邁動捆在一起的那條腿。
各自帶了孩子,朝著舉著紅牌子的班級教員走去,季半夏和洛洛恰好站在了傅斯年和昊昊的前麵。
法則?甚麼法則?編號?甚麼編號?傅斯年一頭霧水。
其他幾對家長也還在綁繩索,季半夏笑著朝傅斯年道:“過來,我給你們綁。”
她見到的傅斯年,正裝的時候比較多,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穿活動裝。本來,他穿鬆垮的帽衫和玄色的耐克也這麼都雅。都雅得讓她想淺笑,也想墮淚。
傅斯年腿長更占上風,但昊昊拖了後腿。兩組人呈膠著狀況,難分伯仲。
他手裡牽著一個小男孩,二人正相視而笑,彷彿在說著甚麼風趣的話題。
教員正忙著拆箱籌辦發水,聞聲有人又來探聽編號,正籌辦不耐煩地說一句“剛纔不是說過嗎?”,一昂首看到傅斯年的臉,統統的不耐煩都煙消雲散了。她和顏悅色地重新查表,和顏悅色的把編號又對傅斯年說了一遍。
瞥見前麵的人已經開端按挨次挪動了,傅斯年從速湊疇昔問季半夏:“半夏,剛纔教員說的編號,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