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軒順著我的話說了下去,“好好好,你向來冇怕過,之前揪著我的袖子一邊哭一邊叫的是彆人,坐完還腿軟的也是彆人,不是你。”
安文軒的語氣裡乃至有一絲歡脫,但我卻聽到滿滿的哀痛,不是長大了,是不一樣了,有些東西變得不一樣了,也回不去了。
出了過山車的園地後,我抓了抓安文軒的袖子,迷惑的問道:“文軒,我如何感受過山車的軌道不陡了?如何一點也不刺激了?”
站在她身邊的另一小我也尖叫著回道:“哇,好帥好帥,彷彿不是明星吧,冇看過他,但是真的好帥啊。”
忍不住有些難堪的笑了笑,我看了那人一眼,是個男人,年青的麵孔中儘是鎮靜,看向我的眼神也儘是熾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