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湘讓他們活捉凶手，可現在，凶手的心臟的確還在跳動冇錯——但，靈魂已經碎成如許，也不曉得能不能算活捉。

周願把手銬的一頭扣上了本身的手：“那李館長隻能帶著我一起回特管局咯。”

跟著李玩的號令，硃砂針拖著長長的白氣尾巴，將靈魂推回錢不凡體內。

李玩：“的確，嚴格來講，是我們殺了他們。奪人道命，論人因果，我們會支出代價的。而你，操縱天賦命格，離魂虐殺，就算周隊長不抓你，這因果報應，你也逃不掉的。”

錢不凡打著顫抖：“警官！警官！這些人都會異術！你……你快把他們都抓起來啊警官！”

聞音滿臉不屑：“真是好笑，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神仙，竟然在這裡談因果。這世上若真有因果，錢不凡就不該活到明天！”

他捏著煙，往門外走，路過晏辭，側目看他：“還是做神仙好啊。幾百歲了，還像二十出頭。也冇有那麼多端方，那麼多因果。”

錢不凡顫抖地更短長了：“你……你要乾甚麼？！警官！警官！！”

他看不到，聞音的靈魂正在消逝，直接變成碎片，一點點從身材裡向外消逝。

周願表示猜疑：“那李館長剛纔這話是甚麼意義？”

李玩無語，這否定還真是又快又生硬。

晏辭落返來，滿臉遺憾：“真是不經嚇啊。”

李玩捂住了嘴。

李玩拉了拉手裡的銀線：“周隊長，你是不是忘了，這些案子本來就不是你該插手的。他是要跟我回特管局的。”

“異術？”晏辭微微一笑，拔地升起，升到和錢不凡齊平的高度，飄到他麵前看著他：“是這類嗎？”

周願：“好好的你打暈人家乾甚麼？”

錢不凡看到周願手裡拿著槍，持續叫：“差人！你是差人吧！救救我！他們要殺我！”

周願又摸出煙叼在嘴裡：“李館長，我不是這個意義。”他回身，撲滅煙，透過煙霧看向李玩：“我的意義是，這幾年，異案越來越多，人死了，家眷也好，社會也好，常常都冇體例曉得本相。特管局存在幾百年了，現在——”他又看看晏辭：“神仙也隨便下界了，這些事情，你們還要坦白下去麼？籌算坦白多久？真的還能瞞得住麼？”

李玩：“……你好歹也是活了幾百歲的神仙，如何還恐嚇起了淺顯人？”

周願：“彆扯那些有的冇的，我不管你殺的誰，殺的人是不是有罪，隻要你殺了人，就要支出代價。”

周願扭頭，這才發明聞音的模樣有了些竄改，他臉上的神情變得跟那些死者一樣，板滯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