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招寶看著蘇年低垂眼眸,非常的當真,他的長髮隨便綁在身後,還是穿戴裡衣,苗條的手細心的拿著紗布繞著,王招寶收回視野,但又忍不住再次看他。
“我如何冇見過他呀?”
房間裡,王招寶展開眼,抬手摸了下臉頰,抿了抿唇。
燒傷的處所確切一向發熱,一抽一抽的疼著,不過這對於王招寶來講不算甚麼。
“我都給你上過多少回藥了。”蘇年直接拉過大非的右手,拿過瓶子,把內裡的藥粉灑在被燒傷的處所,又拿另一瓶給他那些纖細的劃傷塗上藥,纔拿紗布纏起來,“瞧,我都諳練起來了。”
王招寶走疇昔,接過蘇年遞過來的衣服,快速的穿上,低頭隨便綁了下腰帶,又把頭髮綁起來,蘇年的衣服大了點,袖子擋住了他半個手,轉頭看蘇年,他正將外套套上。
“曉得了,本王換個衣服就疇昔。”
“我說你也不曉得疼的,”蘇年收好藥瓶,“都燙成那樣了,還去徒手掰樹。”
“蜜斯,王爺來了。”翠兒老遠就瞥見蘇年,從速進屋通報。
“…誰?”蘇年愣了一下,心道,是指小非嗎?
“好了,”蘇年對勁的笑了笑,“左手。”
“王爺。”
“就在這兒睡,頭髮乾了再睡。”蘇年指了指貴妃椅,“我去洗個澡。”
蘇年一進曲菲的小院兒,就見翠兒一臉擔憂的迎了過來。
“奴婢曉得。”翠兒點頭。
王招寶沉默了一下,淡然道,“既然小王爺都無所謂,那我也無所謂了。”
“他是……”福根一頓,“王爺的另一個親信,平時不如許的,明天估計…表情不好吧。”
門外響起拍門聲,蘇年去開門,接過伊嬤嬤送來的燉盅和一些點心,讓伊嬤嬤去歇息一會兒。
“哦對了,”福根一鼓掌,“你們昨晚不是說被黑衣人劫到望雪丘的嘛,他昨晚就在望雪丘救火呢,說不定他曉得是誰乾的。”
“也是。”福根點點頭,卻見大非伸手直接將翠兒推開,徑直的往屋裡去,驚的瞪圓了眼睛,“大…大非?”
“不可,我的臉是給你的生辰禮,”王招寶朝蘇年走疇昔,在他劈麵坐下,“我可冇銀子給你買貴的東西。”
“不消,你在內裡等著。”蘇年關上門,回身就見大非坐在貴妃椅上,正看著他。
“冇有了。”
蘇年洗完澡,回到房間就瞥見大非又風俗的側躺著,他頭髮還冇有全乾,一縷髮絲貼在他的臉頰上,毯子溜下去了,因為臨時給他的衣服是他的,以是有些大,暴露半邊鎖骨,另有天珠的繩索和一點點金絲甲的金邊邊,暴露的皮膚還是和他臉上人皮麵具的膚色分歧,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