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在乎,以是你說的我都同意了,也幫你坦白你下山的事,也從不過問你想做的事,但是鶴兒,”杜玲伸手拉過陳小鶴的手,“我是恨陳宗源,乃至能去害七王爺,但我再如何恨也不能讓千纖山違背幾千年來的保護啊!”
“我不是說了,我去找楊梅兒玩兒了,”陳小鶴雙眼轉了轉,一把抱住杜玲的胳膊,“娘,現在我們都自在了,我帶你去她家看看,她家可標緻了。”
蘇年點點頭,將衣服脫至腰間,盤腿而坐,閉上眼想事情。
“冇乾係。”蘇年展開眼,視野看著某處,身後給他上藥的手在顫抖。
“鶴兒,”杜玲滿眼痛心,“你想讓我們寨子的人如何?在蘇國為新南雜魚做事?還是帶著他們去打我們蘇國的人?”
“對不起。”
“有吧。”王招寶隨口答著。
“不記得了。”
王招寶很想曉得蘇年的事,但一想他們現在的處境,便擔憂起來,“王爺,我們現在如何辦?要不我們去找宋將軍?”
“……”王招寶一愣,影象模恍惚糊的,總感覺這句話彷彿就是他說的,不過那已經六七年前的事了,他本身都記不太清楚了,蘇年哪會記那麼清啊,“彆人皮糙肉厚的,你如何能一樣呢,王爺金貴,一點傷都不能有。”
“宋憲宋老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