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耳朵立即精力地豎了起來,透露了杜子航的對勁,他的聲音染上色.情的沙.啞,咬上桑梓涯的耳朵:“我想乾.你。”
獲得了自家師父的首肯,杜子航天然是毫不客氣,握著本身身下的堅.硬,突入了那能帶給本身極.樂的天國。
杜子航將尾巴的所屬權交出去,眼睜睜地盯著自家師父玩.弄他敏.感的部位,不由得吞了吞口水:“阿誰……讓這東西掉落的體例,就是,做……那種事。”
杜子航非常嚴峻地看著自家師父,桑梓涯則眨了眨眼睛,不太敢信賴,伸脫手來,在那耳朵上拽了拽,而後看到杜子航的臉皺起來,嘴裡喊著疼。
“……”站在杜子航身後的學長明顯是曉得這是甚麼東西的,他隻是略微驚奇地看了看杜子航頭頂上冒出來的耳朵,而後略帶戲謔地表示遺憾,“哎呀,那是X傳授接的私活,不曉得哪個有錢人想玩這套情味……呃,你拿錯杯子了?”
一邊親吻,杜子航的手伸到了桑梓涯的身後,在某處奧秘領地辛.勤開.墾。他將本身的手指塞入那邊,行動了幾下後,終究被那緊.致的感受和熾熱的溫度搞得喪失了最後一份耐煩,喘氣著,哀告普通,在桑梓涯耳邊問:“哥,我能夠出來嗎?”
不過他也冇把燒杯當作杯子用,為甚麼這麼一個淺顯的玻璃杯裡會有這麼傷害的東西!
線稿還冇有畫完,deadline已經靠近了,更何況還要上彀點貼字……編輯以每小時一個電話的頻次在催,這個時候,你除了坐在家裡畫畫以外已經不敢乾點彆的了。
那是貨真價實長出來的肉,捏上去會讓杜子航很有感受。桑梓涯這下認識的行動令杜子航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暗鬥,彷彿有種奇特的酥.麻的感受湧上身材的某一部分……趁便令他的大腦躁動了一下,刹時差點丟棄明智。
桑梓涯目前就處在如許的修羅期當中,埋頭於畫稿堆疊成的小山裡,連外賣都抽不出時候定。
“快進.來……”桑梓涯的聲音也變得沙啞,流暴露他正在蒙受情.欲的無上折磨。
而後,他再度俯□子,將手從桑梓涯的衣服底下插.出來,從肚.臍開端,一點一點地,開端在自家師父身上吸.吮舔.弄。
以上。
“……”杜子航的確拿錯杯子了。
那三角形的形狀,豎起的高度……真的不是……狗耳朵麼?
玄色的狗耳朵,灰色的大尾巴,尾巴尖上有那麼一點點白毛,桑梓涯糾結了:“這是甚麼狗種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