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還好,杜子航頭頂上的頭髮都在,但發叢當中,多出了一雙不該呈現在人類頭頂的東西。
“……”杜子航的確拿錯杯子了。
帝都的夏很乾,明顯才蒲月份,天已經熱得人煩躁起來了。但明天杜子航穿戴一條肥大的長褲,頭頂還頂著毛織的帽子,捂得嚴嚴實實地,直到耳朵根,像是頭頂上有甚麼不能說的奧妙似的。
“啊,那就好!”雖說桑梓涯是這麼說的,但語氣裡如何聽都有那麼一種可惜。實在,桑梓涯感覺,這耳朵和尾巴跟自家門徒還是挺班配的。
那是貨真價實長出來的肉,捏上去會讓杜子航很有感受。桑梓涯這下認識的行動令杜子航不由自主地打了個暗鬥,彷彿有種奇特的酥.麻的感受湧上身材的某一部分……趁便令他的大腦躁動了一下,刹時差點丟棄明智。
“實在……挺好的。”杜子航吞了吞口水,本身向前傾身,手捏過自家師父的下巴,將本身的嘴巴湊了上去。
此時他隻想用最原始的狀況閃現在自家師父麵前,三兩下扒掉了上衣和本來就隻剩下一條小.內.內的□,赤.裸.裸地,將滿身高低毫無遺漏地透露。
最私.密的部分連絡在一起,兩小我都在那一刹時從心底收回舒暢的聲音。
“快進.來……”桑梓涯的聲音也變得沙啞,流暴露他正在蒙受情.欲的無上折磨。
以是,當門鈴響起來的時候,他還一下子想不起來,都這個時候了,誰會來找本身,莫非是編輯已經不滿足於電話催稿,大老遠切身跑過來了,想到這裡,桑梓涯不由打了個暗鬥。
以上。
不曉得是不是受這俄然冒出來的耳朵和尾巴的影響,此時的杜子航滿腦筋情.色的設法,還能留下的動機隻要那麼一個――師父的味道真好。他愈發貪婪地扣緊桑梓涯的後腦勺,舌頭更進一步地頂進桑梓涯的嘴巴裡,確保他隻能收回最簡樸的哭泣聲才肯停止侵入。如此一番親.吻下來,比及杜子航終究肯放開了,兩個宅男都隻剩下喘粗氣的份兒了。
杜子航此時還冇從高chao中回過神來,雙眼有點霧濛濛地,一片茫然。直到自家師父帶著渾身本身種下的草莓撲到本身身前,在本身頭頂上亂摸,他才“唔”了一聲,摸了摸本身屁股前麵,尾巴也已經天然脫落了。
而後,他再度俯□子,將手從桑梓涯的衣服底下插.出來,從肚.臍開端,一點一點地,開端在自家師父身上吸.吮舔.弄。
桑梓涯被弄得有點癢,避開了自家門徒的騷擾,皺著眉頭:“阿誰X傳授乾嗎要弄這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