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為甚麼我不敢呢?”常諒嘴角掛著狐狸一樣的笑,一臉無辜的神采。
“……他門徒?”程嘉業眯起眼睛,他想起阿誰騎士來。
但程嘉業還把賬一筆一筆地算著呢,常諒的椅子還冇有坐暖,辦公室的大門便被人敲開了:“老邁,程總找你。”
“週六打石龍,唐珂為甚麼會最後呈現?”程嘉業問。
“NPC會出來搶怪人族底子不會有贏的機遇,你還說對!你這不是在算計我麼!”程嘉業把策劃案平常諒頭上敲。
“對!”常諒點頭得非常利落。
“是唐珂讓我們來祭奠你的。”杜子航答。
週六斷電那天,常諒也掉線了,接下來的一天裡都冇有上過。程嘉業早就想找他算賬了,又懶得去找到常諒居處裡去,乾脆拖到了現在。遊戲裡,國王坐在他的王座上,措置著大大小小的事件;遊戲外,程嘉業坐在本身的總裁辦公室裡,桌子上堆著還冇有批的檔案。
“中二病不成治癒。”常諒直接念出這個繞口的ID。
阿誰NPC還是新品級冇開放前的模樣,坐在石頭上,木劍當柺棍拄著,彷彿苦衷重重,一動不動。獨一分歧的是,有一頭石龍趴在他的腳邊做墊腳石,雙眼裡流露著不平氣。在杜子航靠近的時候,石龍還抬起腦袋來想要撲過來,杜子航一閃,跳到了唐珂坐的石頭上。
常諒聳肩,這件事問問濕兄估計就能曉得答案了。對於程嘉業,他有更首要的事要確認:“那我們的賭約……”
“冇,我門徒現在住在我這裡呢……”劈麵發來答覆。
對於眼熟的ID,杜子航隨口扯個大話歸去“路邊撿的蛋”,對於不熟諳的人,杜子航連答覆都懶得回。上線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措置了這些亂七八糟的問話,以後他纔有工夫找自家師父:“師父日不日?”師徒兩個現在都懶的很,連“平常”兩個字都懶得打了。
杜子航揉了揉肩膀上那塊烏青,實在還好,如果不消力地甩胳膊的話,已經發覺不到它的存在了。這一天他冇焦急著上遊戲,而是搜颳了一下帝都的招工資訊。他不算抉剔,有了蘇母寄來的錢,起碼在畢業之前他能夠過得很輕鬆了,之以是還要打工,隻是杜子航清楚,從現在開端,他不再是有父母能夠依托的小孩子了。
程嘉業白了他一眼:“你還敢呈現在我麵前?”
“《天罰劍》是我們全公司高低的心血,我可不想讓它毀在老總你手裡。”常諒把策劃案抽了出來,“你不看就算了,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