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斷,螢幕暗下去又被杜子航摁亮,他想了想,把那串數字存進電話簿,姓名就寫了“師父”兩個字,算起來已經將近一年冇有存過新號碼了。
“……我是。”一邊回想著,杜子航一邊答覆。
“門徒?”
“……啊。”鼠標與鍵盤停滯了一下,冇有及時跳起來,杜子航吃了麵前的BOSS不小的傷害,身後馳念是一種好的角色剛站穩腳步忙揮動起法杖伶仃加了他一口血。這一係列的行動結束以後,杜子航才反應過來對方說的是甚麼。
“冇甚麼,我去自習了。”杜子航有些不耐,“砰”地一聲合上了電腦,隨便抓起一本書,推開椅子,分開了宿舍,把方青驊甩在了身後。
“冇有,是我冇好好上課。”杜子航站在走廊絕頂的視窗向外看,樓下有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腳步倉猝地提著一個袋子,遞給早就等在那邊的女孩,又給女孩清算了一下衣領,倉促拜彆,“今後不會了。”
“喲嘿,你這傢夥在線啊?有本領報個座標再讓我們殺兩輪?”百花環繞正閒得無聊,見深淵守望者的天下發言,便上前挑逗兩句。
“……忘了。”杜子航看了看電腦右下角的時候,竟然已經早晨五點半了。食堂四點半就開門,下午的課上到五點,這個時候恰是食堂最擁堵的時候。一想到要去人堆裡鑽,杜子航皺了皺眉頭,決定不吃了。
杜子航背靠在椅子上愣了不曉得有多久,是被宿舍門哢嚓的一聲響喚回了實際。返來的是方青驊,一手提一個飯盒,開門的同時便打號召了:“吃晚餐了冇,肚子?”
杜子航隻好承諾下來:“嗯……感謝教員。”
“阿誰,一字詩給我的號碼……她不是你同窗麼。”情水濕黛山聽出杜子航的迷惑,忙解釋。
“嗯……是。”這還是杜子航第一次直接跟情水濕黛山對話,以往即便是在YY,也是情水濕黛山說,杜子航打字。這類非常陌生的感受令杜子航有些不安閒,不曉得該說些甚麼好。
“你測驗前都冇有複習過嗎?我教這門課這麼多年,很少給人分歧格的。”教員聽到杜子航漫不經心的反應,彷彿有些窩火,“你現在在乾甚麼?”
遊戲視窗封閉後,桌麵露了出來。桌麵上是一張照片,時候有點久了,是一年多前剛退學的時候,初到B大校門口,一家人帶著高傲的笑容的合照,現在看起來乃至會感覺刺眼。看到這張照片,杜子航俄然有種恍然隔世的感受,不成置信地詰責本身,真的是一年前嗎?